兩人醒來後,趕快站立起來,顯得非常緊張:“這……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是被人打了一下,然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廢物,連看車也看不好。”
武老五咬牙切齒:“是誰膽子這麼大,連我的車也敢偷?”
不過,更令他擔心的是,難道自己的非法生意被人發現了,那可了不得。
不管怎樣,這件事都要引起注意了。
“先回去再說。”
武老五沒有過多責備小弟,趕快返回了自己的老窩——地下賭場。
武老五坐了下來,看了看身邊的幾位親信,道:“今天的事情,一定要跟我查一下,看看是誰敢在老子頭上動土,抓住這人後直接送到我這裏來。“
“是,五哥,我們現在就去查。”
武老五點了點頭。”嗯,還有,今天我們接下來的這份生意,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我相信你們該知道怎麼做?”
這個時候,一個光頭,對,也就是昨天被羅帆打了的那個光頭吳全,他慢慢靠近了武老五,小聲道:“五哥,這件事會不會出人命啊?”
武老五眉頭緊皺,睜了吳全一眼。
雖然武老五還沒有回話,吳全便已經感覺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了,忙退回幾步不再說話了。
武老五點上一根雪茄,吸了幾口,然後環視了一圈這些小弟,道:“吳全,聽說你昨天被人打了?”
吳全實際早就想說這事了,可今天武老五貌似一直忙著“正事”,沒空搭理他,他也不敢插話,現在被五哥一問,趕快回道:“對啊,五哥,你一定替我做主啊。”
“哼!”武老五聽見這話,反而是生起起來,他一腳將吳全踢到在地:“你這個廢物,五個人竟然被一個小孩子給揍了,你是不是還嫌不夠為我丟臉啊。”
吳全趴在地上顯得十分委屈:“不是的,五哥,那個小子是個練家子,有功法的。”
武老五仍是發火:“一個小毛孩子能有什麼功夫,你五個大老爺們難道還打不過他。哼!”
這個時候,那個同樣被挨過打的胖男子也鼓足勇氣開口了:“五哥,全哥剛才沒有說謊,那個小子真的有些本事的,我們根本無法靠近他啊。”
這件事畢竟是他引起來的,他也有義務出來說一句。
胖男子也這樣一說,武老五總算是相信了點,他有大口吸了一口煙,道:“沒想到還有人敢在我們這裏撒野。”
武老五發怒過後,便心平下來,道:“吳全,這幾天我們先不理他,等辦完這件事後,有他好看。”
“好,好,多謝五哥,多謝五哥。”
見到五哥終於答應為自己出頭了,吳全那可是高興的不得了。
武老五看了看麵前的這些人,又問道:“賈大金又去哪浪了,今天怎麼一整天都沒有看到他的影子。”
“這……”旁邊一人卻吞吐起來,想開口卻又好像不敢說什麼。
武老五見到這種情況,更是生氣了,一把抓過那個小子,斥責道:“有屁快放。”
“是,五哥,金哥昨天也被人打了。”
聽見這話,武老五更是憤怒起來:“怎麼一群全是廢物!”
吳全和賈大金可是武老五的左膀右臂,這兩個人憑借武老五在黑社會的地位,也狐假虎威起來,打架那是常有的事,隻是被人打還真是少見。
“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昨天薑家的少爺請金哥去幫他打個人,誰知道那人是個練家子。”
武老五更是氣憤了:“怎麼又是一個練家子,我們春城來了多少練家子。”
眾人見武老五發火,都紛紛低下頭不敢再說話了。
此時,外麵竟然響起一陣嘈雜聲:“五哥不讓你,誰也不許進。”
武老五大步走了過去,猛然推開門:“誰在這裏撒野,活膩歪了嗎。”
門口的小弟圍著一個人,雖然阻止他擅自闖入,卻也沒有敢動手打他。
武老五見到此人後,倒是沒有再發怒,擺了擺手,道:“原來是薑少爺,不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此人正是薑正海。
薑正海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今天特意來找五哥幫忙做點事。”
“那請進來說話吧。”
武老五和薑正海走進了屋子,然後幾個小弟又趕快將屋門關緊。
“你在春城混得也是風生水起的,還有什麼事需要找我老五來幫忙啊。”
薑正海拿出一張支票,直接放在了桌子上,道:“五哥,不到無不得以,我也不敢來麻煩你,但這件事找其他人也沒有用,隻能來找你了。”
“哦?”武老五不禁有點吃驚:“看來這次真是有大買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