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中人群陸續散開,徐墨央才發現地下的會場除了中間偌大的廣場之外,還密密麻麻的布滿了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室,各個勢力便依照曆年的排位各自進入屬於自己的石室休息,很快,會場便空出了足夠寬闊的場地,五行宗門人麻利的在會場中搭起了四座偌大的擂台。
“痛快!”高台就是屬於徐墨央一行人休息的地方,上官路喝了一口冰鎮啤酒,哈出一口酒氣道:“盂蘭盆會我來過不下五次,這次是最痛快的!以前這些家夥多囂張?什麼大陸的規矩在港島不合適,我們是一群老掉牙的狗腿子,他喵的,這次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王悅幾人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曆來每次盂蘭盆會雖然都會多少出幾條人命,但是這些江湖中人的思維讓他們這些官方強者很難理解,前一秒還打生打死,一轉眼又跟多少年的老朋友一樣親的不要不要的,倒是他們每次都做了惡人,使得官方勢力在江湖中的名聲並不怎麼樣。
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是因為居廟堂者一直想要將這股不可小覷的江湖勢力收編國有,哪怕不能全部收編,能有一部分也是好的,但是卻因為這種心態,官方派出的成員行事總是有些束手束腳,倒讓這些江湖中人覺得官方好欺,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這種奇怪的局麵。
而徐墨央不同,行事完全憑借自己喜好,實力又強的可怕,打的這些家夥完全沒脾氣,主要也是因為前兩天港島社團在飛鵝山準備械鬥的時候徐墨央給他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這兩天又強勢將所有外來勢力按在酒店中不敢出門半步,如此強勢的形象將徐墨央推上了一個巔峰,在有人打敗徐墨央之前,不會有人敢捋虎須。
因為有一個強勢的監管,這一次的盂蘭盆會格外友好,擂台搭好之後,沒有像以往那樣隨便點一個人就上台硬幹,而是采取了抽簽分組的方式,當然,打算報仇的也有專門的恩怨組,凡是進入恩怨組的,不好意思,你們愛誰誰,管殺不管埋。
在這種場合中,實力強大的人總是容易引起關注,徐墨央也不例外,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年輕人似乎很是有些厲害,已經連贏了七場,按照規矩,連贏十場的人可以提出一項申請,隻要能辦到,決不能拒絕,而且,是可以向場中的任何一個人提出要求。
比如一個人連贏十場,告訴自己的仇人,不好意思,你自廢武功吧,別個自然不會答應,但是如果說,不好意思,你自己砍一條手臂吧,這種要求,必須執行。
“那小子誰啊?以前沒見過,第八場也贏了。”那個年輕人引起了這些牲口們的注意,上官路捏著下巴饒有興致道:“看來又有好戲看了。”
“我去打聽打聽。”王悅好奇心最重,忍不住躍下高台去找人打聽那年輕人的消息去了,不一會兒,王悅便興衝衝的跑了回來,扯著嗓門道:“重磅消息,重磅消息啊!那小子是船王的私生子!”
“船王的私生子?”除了徐墨央之外,其他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徐墨央並不了解,隻是疑惑的看著眾人。
“隊長,船王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上官路對這些江湖消息最是靈通,對徐墨央解釋道。
船王林向正,四十年時間從一個碼頭的扛包工人發展到現在包攬港島周邊海岸線近八成船運生意,一生縱橫海上,打過海盜,搶過商船,手下強兵悍將無數,甚至有很多都是從海軍退伍的軍人,加上林向正財大氣粗,收購了大量軍火,其船隊成員的戰鬥力甚至比港島水兵還要強悍得多。
林向正一生沒有結婚,但是據說有一男一女兩個私生子,女的沒人見過,男的偶爾出現也是身邊聚集了大量保鏢,這次突然出現,想必是有了萬全的把握,看樣子確實是學武有成,準備在港島插旗立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