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涵柳遠遠走來,看到了洛貴妃的手上流著血,而一群人在圍堵著糯米。
再看過去,看到單卿月也在,當即臉色一黑,走到了洛貴妃身邊,問道:“母妃,你這怎麼受傷了?”
洛貴妃還未說話,單卿月便在一旁搶白道:“是那隻貓給咬的。”
單卿月是認得這隻貓的,是紀涵柳送給紀涵柳的。整個皇宮裏頭,就這麼一隻,可稀罕著呢。要不然單卿月也不會故意弄疼這貓,讓這貓發瘋誤傷洛貴妃了。
她心中自是得意,卻聽到了紀涵柳說道:“母妃,這貓性情溫順,不會傷人。它將你咬傷了,肯定有其他的原因。”
洛貴妃臉色一沉,怒問道:“這隻貓是喻問凝的?”
紀涵柳能為一隻貓開脫罪名,看來十之八九就是紀涵柳所養的貓了。
洛貴妃陰沉了一張臉,即刻命人去將紀涵柳從點星殿給帶了過來。
洛貴妃被貓抓傷,紀涵柳說什麼都不敢相信。
轉眼看到了單卿月眼中的得意之色,紀涵柳隱隱猜到了幾分,怕是這個單卿月做了什麼,才會讓糯米受了驚,這才會誤傷了洛貴妃的。
洛貴妃受傷是真,想要趁此機會治治紀涵柳也是真。
她即刻命人將紀涵柳給架在了長凳上。
罰紀涵柳被杖責二十大板。
紀涵柳在一旁聽了,忙替紀涵柳求饒道:“母妃,問凝她受了傷,別說是二十大板了,就算是十大板,她也受不住。”
洛貴妃卻是置若罔聞,今日這紀涵柳,二十大板,是打定了。
紀涵柳趴在長凳上。
兩邊各有一個太監將她的手臂給死死地壓住。
而兩個太監則是手中各拿著一根杆子,往她的身上重重地打著。
連續三大板子下去,紀涵柳緊咬雙唇,一聲不吭,絕不能示弱。
第四板子落下去,除了後腰處傳來皮開肉綻之痛外,紀涵柳燙傷的傷口也再一次裂開了。
看著有血絲順著裙擺滴在了地上,劉楚息也幫著勸說道:“姑姑,我瞧著表嫂也知道錯了。再說了,那貓不過就是畜生,也不是表嫂指使的。”
“說不定就是她指使的。”單卿月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劉楚息一眼瞪了過去,冷聲嗬斥:“我與我姑姑說話,嬌妃娘娘插這一句,不覺得很失禮?”
單卿月還欲爭辯,便聽到有太監說道:“太子妃暈過去了。”
洛貴妃命人提了水來,將紀涵柳給潑醒了。
紀涵柳睜著一雙眼睛望向了洛貴妃,還有洛貴妃身邊十分得意的單卿月,又將視線落到了紀涵柳和劉楚息身上,衝著他們搖了搖頭。
讓他們不要再費口舌了。
洛貴妃見紀涵柳已經醒過來了,便讓太監們繼續行刑。
紀涵柳見紀涵柳腿傷再次裂開,又被杖責了十大板,竟然直直地撲了過去,擋在她的身上。
太監們沒能收的住手,兩大棒子都生生落在了紀涵柳的身上。
紀涵柳愕然,連忙勸說道:“殿下,你快讓開,是我犯了錯,我理應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