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不想為貴妃分憂?”這一頂帽子扣上來,那可就不好說了。
紀涵柳勾了勾嘴角,滿是不在乎:“也不定非要此事,不是?”
她知道單卿月在打紀涵柳的心思,眉眼間閃過了一絲狡黠之色,她淡淡一笑:“不瞞嬌妃,我這幾日渾身困乏,都怪太子殿下夜夜來我這裏。”
果真如她所料,單卿月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片。
“你……”她幹瞪著紀涵柳,說不出話來。
將視線落在了紀涵柳的身上,略帶了幾分委屈地說道:“殿下,你瞧瞧她,說話一點都不含蓄。”
紀涵柳忽然笑了,伸手將紀涵柳攬進了懷中。
紀涵柳渾身一僵,很是在他懷中惱火不已,好好說話不行,非得用這樣的方式?她抬起頭,瞪了他好幾眼。
紀涵柳眼中笑意更甚,胡亂地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
紀涵柳悄悄地在紀涵柳的後腰上擰了一把,這個發髻,可是她形容了好久,芊芊才給她弄出來的。
他們可是花了很多心思在裏頭,就這樣被毀了?
實在是沒法忍。
紀涵柳看著紀涵柳,眼中很是溫柔,但是再看向單卿月,卻是帶了絲絲縷縷的寒意。
“太子妃對這宮中的規矩不太懂,此事,嬌妃娘娘還是另尋父皇其他的妃嬪,幫著一起打點,日後這種事,就不要來叨擾太子妃了。”
紀涵柳這一番話,無疑就是在護著紀涵柳。
單卿月被氣得渾身都快要炸毛,但還是隻能壓製著自己。
“既然太子妃沒事,本宮就先行回去了。”單卿月眼中深意很濃,“還要趕著去給貴妃娘娘請安。”
見她遠去,紀涵柳才說了出來:“她這是想要引起你對我的不滿。”作為太子妃,她不應該是急著去給洛貴妃請安的?而她偏偏直到現在,都還無動於衷。
紀涵柳見她此事看得如此通透,免不得眼中帶了點點笑意,戳了戳她的腦袋:“你呀,你要是再不去,我可真要對你心生不滿了。”
紀涵柳完全不顧還有人在,居然對著紀涵柳就要上下其手。
她慌慌張張從他身上下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虧你還是太子,一天到晚,都沒個正行。”
他忽然伸手,將她又給攬進了自己的懷中:“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要將你就地正法了。”
紀涵柳推了推紀涵柳,麵色有些扭捏地道:“我可還沒說,我已經重新接納你了。”
紀涵柳無奈,看著紀涵柳帶著芊芊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忽然一片黯然。
劉楚息看向紀涵柳,同情地勸慰道:“表嫂對你並不排斥,她看你時,眼中還是有情的。”
“我與她之間,總是有一層紗,我找不到在哪裏,摸不到也摘不掉。”紀涵柳苦惱地皺緊了眉頭,拿過了石桌上早就已經冷了的茶水,喝了一口。
茶水之涼,就如同她此時的心,也是這樣的涼涼。
紀涵柳這麼矯情,劉楚息是真的受不住了。
嚷嚷著,要是再在這裏待下去,他非得被逼瘋了不可,他正要起身離開。
就看到紀涵柳忽然警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