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於是也插了一句,“魯是魚,齊似剪。剪韭為齏。”
貌似,歪樓了。當然,這也是論符。
“韭是多的意思。”尚弟接著講道。樓歪得更厲害......
“司馬是重黎後人,黎就是黎民。重黎斷昆侖天梯,絕天地通途。神不下昆侖,黎民才有活路。黎民多如韭,剪一茬長一茬。所以,民心很重要。”
保不齊,這也是尚弟家迷爺的見解。
如此一來司馬家的位份,就提升到了神的層麵。也是借,借祖先之名。
祖先更喜歡借蛋、借腳印......
“借就是複製!”厄洛斯很堅持,“曹操是史上篡位第一人。司馬昭是複製篡位第一人。曹阿瞞自己盜墓,相信,他的隨葬品也不會多。留下的寶物,估計,也隻有碑。”
厄洛斯低笑,“哪怕內容跟本人已不是同一人,但是卻可代替本人。這就是封聖榜,人人都可以是薑子牙。文采好壞都無所謂,比如,王羲之的......”
“臥槽!”史泰龍忍不住把左手指放在唇邊,冒了一句,“難怪要煉書法!我要給我的火夢人取個好名字,天天煉,然後刻在青石板上,供在青石閣裏!”
“嗷嗷嗷!”阿莫爾也興奮地呼應,“蘭夢人的哥哥姐姐們都可以上封聖榜,長大嘍!”
“......”知了哥哥姐姐們。真有理想!
厄洛斯沒好氣地,“阿莫爾,路人皆知前半句是什麼?”
寶寶跳出來大吼一聲,“司馬之心!”
“似乎,”司馬學長,忽然皺眉,“誰在喚吾?”
司馬之心,法力廣大。竟然,穿破了蘭夢人的屏蔽。
“沒有!”史泰龍立即手動攔下,“司馬學長,我們繼續路邊風光!”
史泰龍使出成名絕技,勾肩手。結果,還是沒勾到司馬學長的肩,被司馬學長巧妙地避開。無論他是司馬師,還是司馬昭,史泰龍這個戰五渣都遠遠不是對手。
司馬學長的注意力,移到了後方。
知了嘰嘰喳喳,有點失控。波少不知想什麼入了神。
厄洛斯看在眼裏,忽地,妖孽一笑。讓大家不說話的辦法多了去了!“不說書法了。我這裏有兩件寶物的線索......”
“當年憶見桂枝春,自此清途未四旬。左省望高推健筆,右曹官重得名人。閑摛麗藻嫌秋興,靜獵遺編笑過秦。猶把隨和向泥滓,應憐疏散任天真。”
“名人!”寶寶秒答。“錯。”厄洛斯無情叉決。“什麼名人不名人。我說了是兩件寶物!”
“呃,”寶寶就看向淡淡哥。頓珠也看淡淡,完全不知所措。淡淡猶在望天,“哦......這是羅隱的詩,但是,”但是,表達的是什麼呢?
知了一眾低頭行路,苦苦思索。
夏夏眼睛亮晶晶,看向身邊青春靚麗的莎拉。人是寶嘛......
握拳。這次,一定要讓莎拉突破!
不知不覺,隊伍來到了主院。但見院牆外,茂林修竹繞道行。院門前,風搖池塘柳藏鷺。一望而知,潛伏池塘荷底魚。
洗墨池,就在武道院的大門前。
池邊一溜小販擺攤,小菜擺放井然有序,水靈靈、俏生生看得讓人心動。賣菜小農的吆喝,乍一聽,不像在賣菜,文縐縐如念詞、誦詩。
“傳說洗墨池的魚一肚子墨水,鳥吃了都會變聰明。看來,人亦如此啊。”一隊丹書院的新生路過,在領路學長帶領下,一邊走,一邊感歎。
正好遇到知了一行,錯身而過。聽見知了也有人在念詩,丹書院學長不由停下,新生們也集體停步,避在道旁,一起側耳聆聽。萬一是哪位聖師的詩,不敬就要吃大虧。
淡淡兀自,還在邊念邊思索,“閑摛麗藻嫌秋興,靜獵遺編笑過秦。下一句是什麼?”
寶寶正要回答。
忽聽,一聲低沉喝問,從主院牆內傳出,如狼問兔——
“誰敢笑秦?”
“完了。”丹書院學長幸災樂禍。門前菜農,“哈。”
“兄台何故發笑?”
“拉進去比鬥輸了,門前這些菜......”
“菜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