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知了打敗了的飛貓!偽裝出現,在知了的門前。
街上路過的行人都行色匆匆,沒有投來一絲一毫異樣的目光,更沒人停留。這幾天,知了煉器店的左右鄰居們也總算是看明白了,知了一點沒變,也一點沒吸取經驗教訓。作死如故,無可救藥。
知了門前就是一個是非之地,戰鬥一觸即發,不可久留。
煉器店不像煉器店,更像個武館,門前就是演武場。
夕陽餘暉下,十幾棵櫻花樹半圍抱中,知了煉器店門前的青石板空地上,三個知了少年,厄洛斯、尚弟和史泰龍,身穿紅色古武練功服,胸前鬥大一個黑字知,背後鬥大一個黑字了。三個人一人舉著一隻貓爪,在那兒可勁地鋸木、劈柴。
當然,這隻是他們動作表現出來的架勢,非常地生動,讓人一看就明白。這個動作是劈柴,那個動作是伐樹,時而,還用貓爪齒,去嚐試鋸樹。
每天這個時候,風雨無阻,揮劈一個小時。也算在勤修苦練精神力......
“哎,沒意思!”厄洛斯突然說道。他剛才一爪劈在櫻花樹上,櫻花瓣連動都沒動一下,再劈,同樣如此。“算了算了。半點響應都沒有!別說起舞弄影,一點都不瀟灑。”更別說玉樹臨風,太影響他的完美形象了!
事實上,就算厄洛斯用精神力攻擊,也劈不動櫻花大道一棵櫻花樹——這是愛麗絲人的常識。
“唉!”史泰龍比厄洛斯在愛麗絲待的時間長,於是就歎道。“這是在荊州城裏,不是在上古森林生存戰場上。櫻花瓣有靈,你那麼濃的敵意,櫻花瓣會響應才怪,就算我們現在拿的是無核六心靈武,它們也不會感興趣。”
說著,他又嫌棄地揮舞了幾下貓爪,才又道,“真心,這種造型的六心光武,一旦取了轉輪核,連我的白板斧頭都不如。斧頭劈空了,到底還有個響聲。”
尚弟和史泰龍一向同頻,自是不甘落後,他就仔細想了想,總算被他發現了一個新的用場,“晾衣服還行!這個貓爪頭還可以按出去,裏麵還有根長鏈子。”隨後,他眼睛就往左右兩邊的櫻花樹上瞄去,看那架勢,就在找合適的安放貓爪頭的位子。
飛貓這個嘔啊。他們的貓爪落到了知了的手裏,竟然被如此糟蹋......
但是,現在是知了的東西......
難道要他們上前去,指導他們正確用法嗎?
何況誰知道,知了煉器店地上有沒有坑,樹上有沒有網!
飛貓5就義憤填膺,“隊長,我實在忍不下去了,不如跟他們拚了。乘他們現在隻有三個人,我們發動突然襲擊,兩個人夾攻一個,我就不信還搶不回來!”
飛貓4也點頭。講真,他和飛貓5沒上場,他倆的貓爪也還在。但卻也不能拿出來,怕傷了隊長,和隊友們的心。
飛貓1就搖頭,“轉輪核都沒有在上麵,搶回來也沒用。爪人合一,訂製的。尤其隊長那把更,唉!”
是啊,這才是殘酷的真相。櫻花煉器店也很貴的!而當初材料克扣......
“我去找知了隊長商談!”飛貓隊長終於下定了決心。也,放下了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