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書茗連忙上前問道:“兒子,你哥哥是不是你推的,你是不是無意中碰到他的。”
這個女人沒有想到,其實是陸銘自己摔倒在地上的。她以為真是自己的兒子推的,所以想辦法替他脫罪。
“媽,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推他,是他自己摔倒在地上的。”陸毅連忙說,希望在場的人都相信。
看著陸銘臉上痛苦的表情,周思成說:“三少,剛剛就你和大少兩個人在屋裏,不是你推的話是誰推的,大少已經寫字求你了,你是賴不掉的,大少現在這麼疼,我要送他去醫院。”說完推著陸銘就走。
現在事情已經鬧到這個地步,眼看著隱瞞不了了,周思誠臨走的時候,從二夫人的手裏拿過剛才陸銘寫得兩張紙。
二夫人還沒有說話,何書茗像鞋裏長了草荒了腳,這件事情還是自己親自和陸封說吧,這樣陸毅獲取他原諒的機會才能大點。
在二夫人的目光中,何書茗打電話給陸封,她用非常難過的聲音說:“老公,剛才陸銘摔倒了,現在周思成又把他送醫院去了。”
陸封聽見何書茗給自己打電話這樣說,就知道裏麵肯定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他沉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孩子剛剛出院,他平時不是這麼不小心的。”
“我也不知道,剛才他和毅兒在聊天的時候,不知道就怎麼摔倒了,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
這個女人非常聰明,既想推卸責任,又擔心陸封查清楚事情,會怪到自己身上,索性不說的明白,如果陸封真的怪自己,她也好有辦法推脫。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看看。”既然現在不知道什麼情況,就索性先不言語,等把一切的事情搞清楚再說。
陸封很快的來到醫院,這時候陸銘正在打吊針,周思成正緊緊的守在一邊。
看見父親到來,陸銘一副痛苦的樣子,陸封看了兩眼兒子,就找到給他看病的醫生問道:“陸銘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你們是怎麼回事,他才剛剛出院不久,而且是頭部受的傷,你們就讓他倒在地上,如果他的頭再有什麼事情,就不是我們的責任了。”
其實醫生就看見陸銘痛苦的模樣,所以有點揪心,畢竟陸銘剛剛出院,他也非常清楚,所以今天見到他的家長,口氣難免嚴重了一點。
“我隻想知道他的頭部有沒有什麼大礙?”陸封的耐性也用盡了,畢竟他從來都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目前為止還看不出來,不過如果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我敢肯定,他肯定會有事。”醫生如此告訴他。
“謝謝,我知道了。”接著他來到陸銘的病房問周思成:“具體的情況你知道嗎?”
“陸總,具體是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剛到你們家的時候,客廳裏麵就大少和三少兩個人,這時候,大少已經躺在了地上,這是大少寫的兩張紙,好像在哀求三少什麼。”
說完他把那兩張紙遞給陸封,自己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