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筠溪扭頭盯著麵前的這個男子,討好的笑到:“先生,你器宇不凡,儀表堂堂,風姿卓卓,善良大方,我進來一看見你就覺得你是好人”
“好人?”陸銘似乎覺得自己聽見了一個有趣的詞彙,嘴角的弧度不自覺的上揚了幾分,不過僅僅是一刹又恢複了常態。
女人長而卷睫毛動了動,翼翼扇動,清澈的眼瞳看向陸銘:“對啊,先生,我一來就覺得你是個好人,既然是好人,你一定不會見死不救吧!要不這樣你救了我,來日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以身相許也行。”聶筠溪咬咬牙說出了口。
陸銘聽聞,冰冷的嘴角咧起了一絲弧度,漆黑的目光直直打量這聶筠溪,聶筠溪不住的往後退,手抵在了車廂門內。
聶筠溪心裏如同亂麻,自己到底是走還是不走,自己不會是剛下賊船,又入賊船吧!
“想活還是想死”聶筠溪從包裏拿出了水果刀,直直的比在陸銘的脖子上。
聶筠溪不知道自己是在幹什麼,自己連削蘋果都有可能把手傷著,更別說是殺人了。
旁邊的李明和周思成見此,立馬掏出了包裏的槍,卻被陸銘一個眼神製止,李明見此,知道陸少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也把頭轉了回去,隻是目光卻一直注視著後視鏡,時刻提防著聶筠溪。
“殺了我,你覺得你活的了,又或者你覺得你的腿能比後麵追你的車還快。”男人不冷不熱的開口,磁感的嗓音,猶如沉寂多年的古壇老酒,在車廂內漫開。
聶筠溪拿著刀的手不禁顫了顫,還未等陸銘動手,刀便掉落到了車廂上,手卻是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動作,白皙的手指,澄澈的目光。
“我………我告訴你我為什麼會來這裏,但是你要護送我出城。”聶筠溪的目光有些閃爍,淚水似乎要奪眶而出,再配上這一張臉,別提有多可憐了,似乎隻要是個男子都會忍不住想要救他。
陸銘不知道為什麼心中莫名的有一股異樣的情緒,這個丫頭是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嗎?美人計?還真是個有趣的丫頭啊!
聶筠溪見陸銘沒有動作,以為他是被自己給感動了,聶筠溪見自己目的快要達成,狠心的掐了自己一把,淚水立馬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流下,煞是可憐,隻是這一微小的動作,卻依舊沒能逃得過陸銘的眼睛。
陸銘眼睛眯了眯,折射出危險的目光,直直看向車廂上哭的正起勁的聶筠溪,車廂裏靜的出奇,隻聽得見聶筠溪的哭聲。
時間似乎靜止,聶筠溪見遲遲沒有人說話,睜開了眼睛,卻恰巧對上了那雙冷眸,聶筠溪心中驚起了一絲絲冷汗卻還是大著膽子說到:“先生,我其實是被逼婚才來的,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嗎?”
“你就不能編一個可以讓我信的謊言嗎?”依舊是這般清冷的聲音,隻是李明確莫名的聽出了一分戲謔,是自己的錯覺嗎?轉眼對是陸銘那雙冷眸李明更加肯定這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我沒有編啊!這是真的,真的!”聶筠溪見麵前的這個男子不相信自己,一邊手舞足蹈一邊解釋。
李明倒也是懷疑她話的真假,堂堂一個聶家小姐,戴家的掌上明珠,每天想娶她的男人不計其數,現在卻被逼婚,這是笑話嗎?
陸銘那出了紙遞到了聶筠溪麵前,示意聶筠溪擦一下水,聶筠溪接過,道了聲謝,聶筠溪擦拭這自己的頭發,絲毫沒有注意到陸銘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