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將近八年,直到薑來年滿十四歲,父親決定就在家裏,這才與奶奶他們不在一個鍋裏煮飯吃。
父親他不再外出,決定勤勤懇懇的做一個莊稼漢子,可是這已經晚了,前世那時的自己,已經完全淪為了一個黑道中人。
呃,扯的有些遠了,言歸正傳。
奶**女眾多,所以難免偏愛某幾個人,恰巧,我爸不在她的偏愛之列。
而且奶奶總認為自己是一視同仁,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為什麼呢?
前邊了,奶奶是個女強人,在她的意識裏,恐怕隻要是她家的人,無論是誰,錢都得交給她保管!然後……大伯,二伯,三伯以及我爸就開始鬧分家。
家分了,有人過的好,有人過的差,這是常態,而薑來家就過的很差勁,因為沒有收入來源,他爸還愛賭博。
所以盡管薑來他爸出去了七年了,可卻從未往家裏寄過一分錢。
此時肯定有人要問了,那交給薑來奶奶,一個月一千多塊的錢是誰出的?
是薑來的母親。他母親是個偉大的母親,這七年所賺的錢,一部分寄回家,另一部分用於在外打工的花銷,至於父親,他領到一分錢都要在外邊花光了才會回家。
奶奶狐疑的看著薑來:“真沒有了?”
“沒了!”
“我倒要看看買了三隻多大的羊,竟然花去了將近一千塊!”奶奶著就往豬圈走。
沒過多久奶奶回來了,什麼話也不,但薑來知道,這是在和他生氣呢。
薑來也不理,反正這樣的生氣,他上輩子見過太多次了,隻不過上輩子是奶奶和父親那輩人生氣,這次是與自己。
錢他身上肯定還有,但是是不可能給奶奶的,而且還得藏好,若是被她找到,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吃飯!”奶奶氣衝衝的對爺爺道,薑來知道這也等於是在叫他。
薑來先把粑粑(用米做的,似餅,0年之前五毛可以買三個,之後的話,慢慢就變成了五毛兩個,五毛一個了)拿兩個給妹妹,爺爺見了眼睛都快冒綠光了,薑來見此,不禁有些好笑,又各拿一個給爺爺奶奶,然後他自己才端起飯吃起來。
“鍋——鍋!”慧,一邊吃著粑粑,一邊對這薑來喊到。
不過由於隻會叫簡單的稱呼,所以翻來覆去都隻是一句“鍋鍋”。
爺爺羨慕的看了薑來一眼,原因是慧隻會喊鍋鍋。
薑來自然看到了爺爺羨慕的眼神,然後差點憋不住笑出聲來。
原因是前幾,爺爺把慧教糊塗了,現在爺爺隻要叫慧叫他,慧就會來一句“欸”。
或許在慧心中,這個“欸”字,就是她對爺爺的稱呼了,不過爺爺可就難受了……
一頓飯吃完,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薑來也不願意出去玩,所以隻能睡覺了。
幫慧洗腳,一邊洗,她一邊咯咯咯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一開始薑來還不明白原因,可是洗的多了,這才知道慧怕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