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腦子進水?(2 / 2)

可他的充耳不聞,比抽她一巴掌還痛!

“程汎,你不覺得你對我太殘忍嗎?咱們結婚的這五年來,你對我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不錯,每到我生日,結婚紀念日,你都會送鮮花送禮物,可這些鮮花禮物花點錢都能做到,形式多於心思,我感受不到你愛意,我要這些東西來幹嘛?還有,你經常借口忙於工作,你自己算一下指頭,有多少個晚上是我獨自一人睡覺?我們之間親熱的次數有幾次?”

說到這裏,戚敏君已經流下眼淚了,一個女孩子,居然要把這種事情用抱怨的形式說出來,是多麼的難堪和羞恥!

程汎呼一口氣,眼裏的冰淩散開,但是卻越來越晦暗不明。

他緩緩地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抽過桌上紙巾盒的一片紙巾,遞給哭化了妝的她。

但戚敏君沒接。

程汎這動作,意味著他已經心軟,愧疚。

她就要這個男人有負罪感。

於是,哭得更加變本加厲。

“我不要你的同情……嗚嗚嗚,我隻要你的愛……就像我們當初結婚時的那樣,很甜蜜,彼此沒有都能坦誠……”

程汎見她不拿紙巾,就隨手扔在桌上。

他已經算忍耐了,她還不知足?

他靜靜地站在她身邊。

沉默半響才開口。

“當初我們交往的時候早已經說清楚,除了我這個人以外,我可以給你任何東西,包括金錢,怎麼到了今天,你忽然就不滿足呢?”

那冰冷漠然的話語響起時,戚敏君聽得倒抽一口冷氣,連哭泣都止住了,一顆心慢慢地沉到心底深處,而絕望則鋪天蓋地如浪花一樣撲過來。

她以為哭泣和抱怨會讓他服軟和心疼,誰知道他的心比石頭還硬!

那她還哀求他什麼?

“程汎我問你,你我相處那麼久,你難道就不曾有過一刻的愛我?還是因為你心早就給了那個叫蘇青青的人?”

程汎沒有接上她哀怨淒厲的目光,臉上神色淡然,說:“現在說這個有什麼意思。我還有事情忙。沒什麼事,你就先出去外麵等著,別打擾我工作。”

話語決絕、冷漠,沒半分溫度。

戚敏君霍地站起來,眼裏變幻著痛苦、憤恨、絕望、以及陰戾。

突然間,她發出淒厲的叫喊:“蘇青青不僅跟你拍過拖,還跟傅君成上過床,後來結婚又離婚,現又還跟前夫糾纏著,像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你也喜歡?你是不是腦子進水?”

熱血嗖地湧上程汎大腦,“水性楊花”是對一個人女人品行的否定,他可以任意折磨、侮辱蘇青青,但他絕對不允許別人有半句對她的不敬和鄙視!

他突然拿過桌上的茶杯就甩出去,哐啷一聲響,茶杯碰在門上,隨即碎了一地!

戚敏君何曾見過他如此暴躁?嚇得心髒砰砰劇跳著,臉色唰地白了。

“如果再給我聽到有半句議論蘇青青的話,別怪我不客氣!”程汎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眼裏似乎要噴出火來,好像要將戚敏君噬滅。

戚敏君強壓著狂跳的心髒,神色惶然地看著他。

“滾!”程汎大喝一聲。

戚敏君咬著牙齒,強忍住屈辱難過的淚水,一言不發,甩一下長發,轉身出門。

高跟鞋敲打在地磚上,噔噔噔的急促腳步聲一陣遠去,最終消失。

程汎臉色鐵青,胸口起伏,呼吸不穩……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今晚的況子華跟人賭博,賺了點小錢,一高興,喝了二兩白酒,晃著昏沉沉的腦袋,哼著歌兒,腳步有點不穩地往出租屋走去。

剛轉進一條小巷,昏暗的燈光下,前麵突然多了幾條高大人影。

況子華一怔,停住腳步。

他雖然有醉意,但這幾條人影的逼近,還是讓他感覺到一股殺氣。

他的神經馬上繃緊,警惕地看著來人。

隻見為首一個男子,身材高大,麵容冷峻,一身黑色的西裝,顯得氣勢萬鈞!

而那雙鷹準般的眼眸,射出陰鷙駭人的光芒,讓況子華呼吸都一窒。

他眨了眨眼睛,刹時間想起這個人是誰了!

就是那天在蘇青青樓下纏住她時,就是被這個男人趕走的!

如今他帶著兩個人黑衣人堵住回家的路,難道是想對他不利?

況子華狹小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害怕,轉身就想走。

才跨出一步,身體已經被兩個黑衣人按住。

“幹什麼幹什麼?”

況子華大聲嚷著。

話剛說完,人就扔到一邊的角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