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家添加新成員,而且是個漂亮的小公主,三朝過後,往‘城池’走動的人越來越多,陸小池還在坐月子,自然是不用應付,時老爺子和阿春接待得倒是挺高興,就是累。
時傾城便跟兩人商量,讓他們休息幾天,暫時不要再接待什麼客人了。最親的那幫人早就來過了,也不會三天兩頭往他家裏跑給他添亂,現在還腆著臉過來走動的,無非都是想要趁機與他們交好,以獲利。
說輕了是利益交換,說重了就是想占時家便宜,偏偏時傾城這段時間老忙,原因是他們的總統大人見到小暖之後,突然就燃起了生二胎的熱情,這不,這幾天都關在家裏造人……
“算了,人家有心來賀喜,我們接了就是。也沒有多累。”老爺子很高興,小暖是他們時家幾代人裏唯一的女寶啊,他的歡喜程度自然是沒得說的。
阿春嬸也擺了擺手:“是啊小七,這是喜事。福氣越多,長得越好。我看啊,我們家小暖以後肯定會快高長大的!”
時傾城眯著眼笑,嗯,他家小公主一定會健健康康的!
做為時家幾代裏唯一的小公主,她的滿月宴辦得真的豪華,四季酒店上上下下幾個飯廳都停了業,專門用來擺酒席,時傾城放出話來了,隻要是想要來喝小暖的滿月酒的,不管是誰都可以來。
言歡二話不說就把城北福利院的小朋友帶來了,三十多個小朋友團團地坐了幾大桌,吃得又歡又熱鬧,老爺子特別高興,一高興就多喝了幾杯酒,結果樂極生悲,把自己喝到醫院裏去了。
陸小池無語,牽著小丁當去醫院探望,老爺子現在不愛小丁當了啊,伸長了脖子就想看小暖。奈何時傾城不許陸小池帶過來,還說,要順便給老爺子一個教訓。
“護女狂魔上線了,我搶不過他。”陸小池攤手。
小丁當努力地把自己往太公跟前湊:“太公太公!看我看我!小丁當今天很乖很帥有沒有?!”
老爺子的視線越過小男孩,還不死心地往外望:“我家小暖真的沒來?”
陸小池搖頭:“爺爺,她真的沒來。”
“我去問問醫生看能不能提前給你辦出院。”陸小池覺得自己真是善解人意啊,老爺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問完醫生,陸小池就讓人進來給老爺子收拾東西了,身後還帶了個年輕漂亮的護工,老爺子高興得不得了,回到家就抱著小暖不願意撒手,小護工就說了,“老爺子,您身體還沒好,小暖小姐還小,抵抗力還很弱,萬一感染了你的病菌的話……”
老爺子這才依依不舍地將孩子放下,直到他完全恢複之前,他也不敢抱小暖,隻敢讓阿春抱到自己跟前仔細看幾眼,別的時候都是隔得遠遠地看。
陸小池心裏挺不舒服的,於是讓那護工過來,“小苗,是這樣,爺爺也沒什麼大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下次他想抱小暖的話,你就讓他抱一下下。老人家寵愛小輩,天經地義,我們不能剝奪了他的權利和快樂。”
小苗不認同,說她既然負責老爺子的生活起居,那就必須要杜絕把病菌傳播出去的可能,“少奶奶,這是我的工作,請你尊重我的專業。”
陸小池不太高興,“爺爺得的又不是絕症,高血壓而已,你不必這麼緊張。”
“你的專業我當然會尊重,但老人家的意願,你也應該尊重。”
小苗低下頭,不作聲。
陸小池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聽沒聽進去。
到了晚上,時傾城突然問她白天是不是訓過小苗了,陸小池一頭霧水:“沒有啊?就提了幾句建議。”
陸小池終於警覺:“訓?為什麼要用‘訓’這個字眼?誰告訴你的?小苗?”
時傾城解釋道:“沒人告訴我。剛才去看爺爺,無意中瞧見她在哭,就問了別的傭人幾句。”
“哪個傭人用‘訓’這個字眼的?”陸小池較真了,天地良心,她哪裏有訓小苗的意思?就是不忍心看爺爺想接近又不敢接近的樣子提了幾句而已。
“沒有,是我理解錯了。”時傾城說,“人都說孕婦和剛生了孩子的女人脾氣容易暴躁,我就以為小苗衝撞了你。”
“原來在你眼裏我這麼無理取鬧啊?”陸小池翻過身子,不想理他,越想越心寒。
時傾城深知她的脾氣已經上來,這會兒說什麼她也聽不進去了,隻腆著臉湊過去,不由分說地圈她到懷裏來,用男色將她征服了。
被折騰得氣喘籲籲的陸小池很是懊惱,生完小暖之後,她這副身子更加敏感了,他一靠近她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