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穿越惹狐妖,
不著痕跡奪舞心;
溫柔鄉中是過客,
步步陷進步步情。
“那人可查出?”
一襲白衣隨風而舞,如清泉一般清澈的嗓音傳遍了山澗之間,傲然挺拔的身姿站在鬱鬱蔥蔥的槐樹下顯得格外顯眼,絕美的臉上毫不吝嗇地展示著自己的微笑,可是那眉頭之間影影綽綽的擔憂,卻毫不猶豫地出賣了他緊張而忐忑的內心。
等待,一直都是他一個人永無止境地等待,就連這千年的劫也是他一個人等著,盼著。似乎除了等待他再也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做一般。
就連不遠處那青蔥般的小草都比他活的自由而自在。
此時此刻的他該哭還是該笑呢?
“沒!聽那老頭子說,那人還沒有來到這個世間!不過,那老頭子喝醉的時候無意中透露,那人近日就要來到這裏!我們還得想個萬全之策才好。”
冷冷的聲音就如那銀白色的長衫,寒冷而無情。泰然自若的神情宛如一點也不關係事情的發展,可內心卻如狂風暴雨般不安。
如果說他可以冷眼看世間,可是月玨,那個如桃花一般燦爛的男人,曾經救他於水火,他怎麼能夠不關心他的生死呢?
“那……該如何認出那人便是我千年的劫?”
若蔥般纖細的手指將隨身攜帶的桃花扇輕輕地打開,溫潤的聲音傾瀉而出,顯得好不在意卻又急切地想知道。
“隻聽說左手臂有一枚似血的朱砂!”
“嗯!”
兩個絕美男子的談話就如此結束了,視線與這靜謐的世界相對望。話中的意味怕是隻有他們兩人知道。
突然
“啊……救命呀!我還不想死!救命呀……”
一聲尖叫劃破了天空,純白的天空之中隻能依稀見到一團似肉球的東西以光速飛快地往下墜落。銀白色衣衫的男子臉色一寒,瞬間跳離百米之外。
而那白衣男子卻遭了殃。
“嘭……”一聲響聲,結束了剛剛喧鬧的聲音。似乎剛剛那聲刺耳的聲音不存在一般。
“該死的!”
溫潤如他,也忍不住怒吼。
天殺的!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怪物,居然沒有讓他這隻修行千年的狐狸躲開!真是倒黴到家了!
“月?玨?你沒事吧?”銀白衣衫的男子滿含擔憂地看著地上的一人一隻雪白的狐狸。
冷峻如他,此時也忍不住悶笑了。月玨那千年的狐狸此時從來沒有像今兒這般窩囊過吧!居然被砸出了原型!怕是再也找不到如他這般悲催的事情了吧!
他一直以為他是能夠躲得過去的。
“你說呢?”狐狸抬起了頭,冷眼地看著一臉無辜的男子。這該死的家夥,隻顧自己逃命,怎麼就能忘記他呢?
“快點,把我背上的東西趕緊給我弄走!”
一字一句,月玨都咬牙切齒,恨不得將讓他丟了臉麵的家夥給碎屍萬段!可惜滿臉的怒火都被那白而柔順的狐狸毛給掩蓋住了!
“可是月玨,坐在你背上的貌似是一個女人?”
落悠好奇地看著月玨背上的女人,隻見短短的衣衫將略胖的身體包裹住,顯得更加圓潤了;下身是一條沒有見過的類似於麻布之類的褲子。
落悠看到這裏就納悶了,怎麼還有人將麻布當褲子穿在身上,不怕擱著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