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聲要是傳出去,別說是對李家不好,那北歌在皇宮之中,要是其他人聽說了這事兒,豈不是讓她很沒有麵子?!”
李水生越說越有勁兒,感覺自己找到了那個吵架的感覺了,便又緊接著像是一台大炮似的開始劈裏啪啦一通掃射。
“你們知不知道,不僅我家北歌有出息了,就連我家東陽也馬上要榮歸故裏,他是鐵定能拿下狀元的!他要是回來了,知道你們這些所作所為,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到這裏,李西月沒忍住笑出聲來,要是李東陽那種貨色能考取狀元,那真的是見了鬼了……
這一般來說,要麼就是官二代出身,要麼富二代出身,說不定還能試試走個什麼‘綠色通道’,但像李東陽這種沒什麼家庭背景的,又沒有什麼實力的,基本上隻能做炮灰了吧。
哦不對,李西月想起來那李北歌好像成功入選入宮了,這麼說來,要是她能想辦法暗中給李東陽把事情打點好,也不說不一定……
誒,這些好像和我沒什麼太大關係吧?李西月心想,隻要他們沒有危及自己的利益,不來針對自己,李西月也不會隨隨便便的對他們出手,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二叔,你到底是想要幹嘛,如果你來隻是為了說這些廢話,我覺得簡直是太浪費我時間了,你呢還是趕緊麻溜的出門左轉回你自己家去,不然的話我可能是要趕人了。”
李水生許是察覺出李西月的不耐煩,發現自己說的那些話對她並不管用,猶豫了片刻,倒是沒有繼續說下去,馬上轉了一個話題,他的意思就是,要李西月把常冬花給帶回來。
“這人是被你們給說走的,我不管,現在你們必須要把冬花給我接過來,不然的話,我就讓官府的人把你們都按罪論處,全都抓去縣衙吃牢飯!”
“水生,你怎麼能這樣呢……我已經說了很多遍,冬花是自己要走的,這事兒和我還有西月沒有半點關係,這腿長在她身上,我們總不能綁著不讓她走吧?
再者說,你把人冬花打成那樣子,要不是西月及時給她治,她早也就沒命了!那樣你可就是犯了殺人罪!你以為你還能好端端站在這裏同我們這樣說話?”
這一次,楊淑蘭的反駁也是十分的鏗鏘有力了。
因為整件事情上,不管是從哪各方麵來看,絕對都是李水生理虧,而常冬花本就是個女人,再怎麼說脾氣野蠻,被丈夫打成那樣,怎麼樣都好像沒有必要繼續留下來了。
那李水生許是沒有料到楊淑蘭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當下麵色變得一陣青白,很快又變成了豬肝色,張了張口要說什麼,又好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
“你……你們……你們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就是合起夥來欺負我二房的人!哼,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的!”
李水生說完這話,便氣衝衝的從椅子上跳下來,轉身朝屋外走去。
楊淑蘭和李青山等人站在原地看著,楊淑蘭對此顯然有些擔憂,立即轉身看向李西月,“西月,這事兒……會不會有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