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月再次笑了笑,“別著急啊,俗話說得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們確定要這麼著急嘛……這樣的話,我可能要想不到答案了……”
“你快些說!我聽著便是……”那官府頭子許是也看出李西月故意如此,耐不住隻能鬆口。
李西月笑了笑,然後便開口將先前李水生和常冬花之間發生的事情說給大家聽。
要不說李西月自從練習了那說書技能之後,整個人都不一樣了,當然,這個不一樣指的是說話的能力和水平。
眼下,隨著她抑揚頓挫的訴說還是那恰到好處的表情語氣,以及她刻意安排好的重點,一番講述下來,周圍的人都聽迷了,好像是已經被李西月這個故事完全的代入了進去。
在講到那常冬花被打的時候,眾人更是瞬間怒氣橫生,一個個的眉頭緊皺,咬緊牙關,仿佛整個人的心也都跟著一起揪了起來。
“這事情呢大概就是這麼一個過程,我相信你們聽完了之後應該能理解我為什麼要教訓他吧?”
李西月看見那官府頭子像是還沒有回過神來,便開口喊了他一聲提醒他,“喂,你們,聽見我說話沒?”
官府頭子像是才反應過來,當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副糾結不已的樣子,“所以,你把李水生關哪兒去了?”
李西月忍不住笑了幾聲,“你覺得呢?當然是要交給你們官府懲辦啊,我又不是當官兒的,這父母官父母官,不就是負責這些事情的嘛,所以我把他拉去縣衙了,恰好,文大人也覺得此人該罰,所以就把他押起來了。”
“早說啊!繞這麼大一個彎子!”
那官兵頭子好像忘了自己最開始那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在得到李子月給出來的答案後,立即帶著人烏泱泱的轉身朝衙門方向走去。
利息月經看著這些人匆匆離去的背影,覺得有些好笑,又覺得很是滑稽。
她站在原地看看了看,心想,這前後算起來,那李水生也在他們裏頭待了快有十天了,也差不多該讓他出來透透氣了,畢竟他也並非做了什麼殺人放火的大惡之人。
反正,常冬花已經回了娘家,隻希望他出來之後能學會做人。
李西月沒有再管那些人,周圍圍觀的村民看到這眼前一群官府的人突然就跑了,很佩服李西月剛才的膽量。
“西月啊,你當真把你二叔給送去衙門了?”
還有的村民似乎不太相信李西月剛才說話的那些話,還以為她會不會是開玩笑。
李西月笑著點頭,“當然,不把他送去那裏,我難道要把他留在我家裏嘛,那可不成,還得浪費我家一口糧食,不劃算……”
楊鍾才見事情解決了,也立即開口讓一眾圍觀的村民都散了,該幹嘛幹嘛去。
村民們陸陸續續的走的差不多了,李西月站在原地,好笑的瞥了眼依舊站在原地的楊鍾才,隨即開口,“村長,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啊?”
楊鍾才聞言,立即笑著走上前來,有點點頭哈腰的意思,大概是覺得自己不久前給官府的人說了李西月的事情,多少還是有點害怕李西月會報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