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樣?” 葉清秋沉著一張臉,心裏恨不得把鞋底狠狠甩在店小二的臉上。
沒有眼見的東西。
“酒樓因為你而遭到破壞!”店小二握著掃帚,嚴肅的說道。
等掌櫃回來看到酒樓被人拆了,還不弄死他。
“……”納尼!
“你在搞笑?酒樓明明是千金墜弄壞的!你去找她啊!”她又不是罪魁禍首,找她幹嘛!
“要不是因為你打了千金墜的相公,千金墜又怎會來酒樓?”店小二白著一張大眾臉,握著掃帚的手止不住在顫抖,聽腳步聲,千金墜馬上就要到了。
店小二身後的護衛也開始不淡定了。
“哥,要不我們先跑吧!”
“是啊,千金墜眼看就要到了!”
“再不走我們都要死在千金墜手裏……”
“不行!”店小二也很想走,但是隻要想到手段了得的掌櫃,店小二也隻能強裝鎮定。
與其被掌櫃折磨死,還不如死在千金墜手裏。
再說,他們又沒對他相公做什麼,千金墜應該不會對他們下手。
“轟——轟——”
屋簷掉下一大塊磚瓦。
葉清秋本就受了傷,現如今哪還受的了千金墜沉重的腳步聲。
她隻覺得胸口氣血翻湧,一浪高過一浪。
就算她此刻咬緊牙關,及力隱忍著,但是紅色的鮮血還是從她嘴角蜿蜒流下。
“姑娘……你!”琵琶女大驚失色,急忙從水袖下拿出絲帕,給葉清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她的手指顫抖著。
似乎比鴻毛還要輕的絲帕她都拿不穩。
“你的絲帕好清香!”一陣若有若無的清香從白色絲帕裏飄進葉清秋鼻尖。
一股茉莉的香味。
“這絲帕也是你家人留給你的嗎?”葉清秋咽下口中湧出的血液,輕聲問道。
琵琶女一邊給葉清秋擦著,一邊搖頭道,“不是,是我自己的!”
葉清秋沒再說話。
“哥……”店小二身後的清瘦的男子,臉色蒼白,他的嘴角也和葉清秋一樣流出血液來。
“快,你們快帶我弟先走!”店小二回頭,瞧見自己親弟弟這副模樣,當下說道。
“好!我帶他先走!”
“我帶他先走……我跟他玩的好!”
“我體力好!我可以背他……”
“……”
那些護衛爭相恐後的要帶著店小二的弟弟先離開,差點打起來。
在危難時刻,總能體現出人自私的一麵。
就算平日裏交情再好的人,在那一刻,我們隻會想著自己。
否則那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話是從何而來。
店小二望著葉清秋緊了緊手中的掃帚,艱難的開口說道,“你們先走,這個女人已經受了重傷,我一人在這裏對付就可以!”
店小二額頭參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一顆心也快速跳著。
如果他的死能救下身後的兄弟們,他願意舍棄自己的性命。
那些爭執不斷的護衛,忽然聽到店小二的話,瞬間安靜下來。
每個人臉上爬上羞愧,然後低下頭。
“你們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店小二眼裏透著堅定,就讓他一個人承受這一切吧!
“哥……我陪你!”
“對,我們不走……”
“你我都是兄弟,生不能同日,但願死能同穴!”
葉清秋白了那人一眼,“你懂不懂死能同穴的意思?還是說你暗戀他……”葉清秋手指著店小二。
其他人都驚訝的望著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