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樂作為警察，對於任何的異常都很敏銳，甚至李仁波說他長了一隻狗鼻子。
血腥味？
哪裏來的？
王曉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隔壁的林曦。
“不會吧。”王曉樂嘴裏的煙都掉在了地上。
王曉樂覺得自己不該多想，但到底是放在心上的人，拿出手機給林曦打電話。
無人接聽。
王曉樂越發覺得詭異，拿了鑰匙出門，瘋狂地按林曦家的門鈴，不停地拍門，“林曦，林曦，你在家嗎？”
林曦是被王曉樂吵醒的，林曦勝在年輕，身體的回複能力還不錯，休養了一下午之後，血早就止住了，醒來的時候雖說臉色蒼白頭還有點暈，但意識還是清醒的。
林曦低咒了兩句，撐著身體把該整理的都整理了，披了件外套在身上。
外套碰到傷口的時候，林曦倒吸了一口冷氣，連連呼氣，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
聽著外麵越來越急促的敲門聲，林曦大吼道：“別敲了！”
林曦的聲音讓王曉樂鬆了口氣，他險些就要從自己家陽台翻過來看情況了。
沒多久，門就開了。
林曦沒開燈，門開了一個縫，眉眼冷如冰，“大晚上的，你幹什麼呢你？”
“你……沒事吧？”王曉樂很是擔心地看著林曦。
林曦一臉的不耐煩，“我能有什麼事？”
王曉樂的職業慣性讓他忍不住保持懷疑，“你真的沒事嗎？我看你一直沒開門……”
“你有完沒完了？”林曦是真的煩，血氣不足加上對王曉樂調查薄聿臣一事的不滿累加了起來，“我不過和你睡了一家，你難不成就把你當成我男朋友了？大晚上的，你不睡覺，我要睡覺！就算我真的出了什麼事，死在家裏，也和你沒有一絲半毫的關係！”
王曉樂被林曦一頓吼，有些發蒙。
“林曦，你是不是真的出什麼事了？”
林曦皺眉看著王曉樂，“我能有什麼事？你是不是職業病犯了？”
經林曦這麼一說，王曉樂也忍不住自我反省起來。
難道真的是他多慮了？
見林曦滿臉不耐煩，王曉樂不想惹林曦不快，打算轉身離開，突然間鼻子一皺。
血腥味。
王曉樂不顧林曦抵在門口，將門推開，一隻腳踏了進去，把人按在牆上，“你身上……”
“啊……”林曦忍不住痛，低呼了一聲。
“你怎麼了？”王曉樂緊張得鬆了手，開了燈。
一開燈，王曉樂才發現林曦的臉白得嚇人，不僅是臉色慘白，就連嘴唇都沒有了顏色，頭發濕漉漉的，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林曦，你怎麼了？”
眼見王曉樂又要動手，林曦趕緊躲開，冷著臉低吼道：“別碰我！”
林曦凶狠的樣子嚇到了王曉樂，王曉樂有些不知所措，“林曦，你……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王曉樂此時注意到了林曦手上的血，“你的手……受傷了？”
王曉樂說著就要去抓林曦的手，林曦利落地抽出了手，背對著王曉樂，“我沒事，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