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臣對待顧傾心,並沒有對待宋苒顏那樣的耐心。
宋苒顏生病住院,他熬了一晚上的夜,就為了看見宋苒顏清醒,雖然他最後還是挨不過睡意先睡了過去。
顧傾心對他的迷戀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年兩年,顧傾心就像是入了魔一樣,越得不到越想得到,可他勉強不了自己和顧傾心在一起。
他可以和蘇笛兒結婚,可以和第一次見麵的宋苒顏結婚,卻不願意和顧傾心結婚。
顧傾心愛他愛到瘋魔,他在不愛顧傾心的前提下,忍受不了顧傾心時不時的神經質。
薄聿臣交代傭人好好照顧顧傾心之後,開車出了門。
十一國慶節,哪裏都是人山人海,薄聿臣和洛辰奚找停車位就找了半個小時。
蘇笛兒覺得對薄聿臣很不好意思,先下車去買好了水,他們停好車之後,立即就可以喝。
蘇笛兒對於宋苒顏沒來這件事挺怨念的:“薄聿臣,你幹嘛不把苒顏帶來啊?”
薄聿臣開車到洛辰奚樓下之後,招了招手,洛辰奚就把車開在了前頭帶路,蘇笛兒現在才能和薄聿臣說上話。
“她最近生病了,需要在家裏休息。”薄聿臣輕描淡寫地解釋道。
蘇笛兒很是驚訝:“那你不在家裏照顧她?”
薄聿臣對宋苒顏是個什麼態度,蘇笛兒心裏是有數的,就薄聿臣把宋苒顏放在心尖上的行為,怎麼可能放著生病的宋苒顏一個人在家。
“感冒這種病,最不喜歡別人在旁邊看著煩。”薄聿臣淡淡道。
蘇笛兒回想了下自己感冒發燒的時候,也是看誰都煩,對方噓寒問暖都會覺得對方話多。
蘇笛兒拍了拍薄聿臣的肩膀:“結了婚就這樣,你忍著點兒。”
看著蘇笛兒一本正經的安慰,薄聿臣覺得好笑:“你一個無經驗者對著我一個有經驗者說這種話,合適嗎?”
蘇笛兒收回手,撇了撇嘴:“我是理論派。”
“你還研究婚姻學?”薄聿臣挑眉。
蘇笛兒翻了個白眼:“家裏就有一對婚姻範本,我耳濡目染自學成才。”
薄聿臣忍不住笑,和宋苒顏快要離婚的鬱悶,和顧傾心自殺像是威脅他的煩躁,在蘇笛兒一無所知的玩笑話中淡了不少。
薄聿臣出門,就是為了散心,而蘇笛兒幫他達到了散心的效果。
洛辰奚停好車下來,看著兩人說說笑笑,心裏恨不得勁兒,看著薄聿臣說道:“你現在可是有婦之夫,別亂勾搭未婚小姑娘。”
薄聿臣無奈地看了眼小氣的洛辰奚,輕嗬了一聲。
蘇笛兒則是毫不客氣地給了洛辰奚一個白眼:“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把我說成勾搭有婦之夫的狐狸精,你挺得意?”
洛辰奚:……
得,他是說不過蘇笛兒的。
薄聿臣作壁上觀,添油加醋:“洛辰奚,活該你單身到現在。”
洛辰奚風流成性,卻沒有真真正正地談過戀愛,母胎單身至今,一直是他心上的一塊傷。
洛辰奚低吼道:“小爺我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