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笙還是沒有醒來,景少騰從一開始的擔憂,到最後一直樣子守著她,就連雲黎都從死亡係上救了回來,而她卻一直不行。
“再這樣下去,他的身體怎麼受得了!”衛晨隔著玻璃看著頹廢的景少騰。
他胡子邋遢,眼窩周圍一圈黑,雙目無神六神無主,說不定下一秒就會猝死的模樣,真是讓周圍一眾人都心疼不已,景少賢站在衛晨的身側,看著自己的“哥哥”,心情複雜。
“他已經不吃不眠三天了,從十七號到今天。”東方空苦笑著歎氣,“說是夢見了一個夢,顧南笙讓他不休不眠的守著。”
“他是瘋子嗎?”蕭白帶著顧瑤也趕了過來。
剩下的衛旻衛舒兒景雲景少晴王刀等人,皆是沒有發表任何的評論,隻是靜靜的看著景少騰,看著他頹廢的不像自己,看著他越來越憔悴。
“讓開。”
渾身纏滿了繃帶的雲黎,脾氣變得越發怪異,隻有在看到顧南笙的時候他才會冷靜片刻。
眾人讓開了一條道路,雲黎爬在窗前,癡癡的望著顧南笙。
每一天的這個時候,下午兩點,他都會來這裏看著她,因為這是他們約定好要結婚的時間,如果真的順利完成了儀式,下午兩點便是他們成為夫妻的那一瞬間。
“顧南笙什麼時候會醒?”王刀側過頭,望向身側的東方空。
“這個我沒有任何的把握,理論上她的身體是沒有任何異狀的,應該是她自己不想醒。”
趴在玻璃窗上的雲黎渾身一震,眼眶一瞬被淚水所沾滿,她不想醒,是因為自己嗎?是因為自己害她昏迷不醒,所以她不想醒了?
後悔,無比的後悔。
他愛她啊,怎麼能夠讓她承受這樣孤獨的昏迷。
最後,還是以景少騰不堪重負的昏迷為結尾,顧南笙沒有任何一點不好的跡象,除了不醒來。
三個月後,景少賢的家中。
顧西寧拿著自己的手機,斜靠在床背上,唉聲歎息。
“怎麼了,老婆?”景少賢坐到她身邊,朝著她手機上看了一眼,臉色立馬陰沉了,“這是誰發給你的?”
“你自己上了別人,還好意思問我?”顧西寧幽怨的又歎了口氣。
“那時候我不懂事,也沒沒有你,做錯事了。”景少賢彎起嘴角寵溺的笑,伸手扣住顧西寧的後腦靠近自己,“我現在很幹淨。”
“幹淨?每天出去鬼混還好意思說幹淨!”
“西寧,別鬧了,分明每一次我的應酬你都跟著。”景少賢用自己的鼻子蹭了曾她的鼻子。
顧西寧還是不怎麼想搭理他,嗬嗬一笑,沒再說話,景少賢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遺留下的曆史問題,居然今天才反饋到顧西寧那。
“西寧,我的心日月可鑒。”
“行了,別貧嘴了,換身衣服去看南笙吧。”
“好,老婆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另一邊,蕭白的別墅裏。
“快點準備好了,約好的時間要到了。”顧瑤不停的在催促。
“昨天晚上夾我那麼緊,導致我今天起不來,現在還來催我,小神獸你可真過分。”蕭白說著勾起了顧瑤的下巴,將她拉向自己。
顧瑤的小臉一紅,這人怎麼什麼話都敢說,而且她哪有把他給夾緊,分明是他自己奮力跟她契合的好吧!怪她咯!
“不管了,你快換衣服。”
蕭白舔了舔嘴唇,從顧瑤的身後襲擊了她,雙手落在她白白嫩.嫩的雙.腿上,托住了她的腹部輕輕往後一仰:“不著急,我們還來得及多恩愛恩愛。”
“唔……”顧瑤似是想說什麼拒絕的話,可是他的一挺腰讓她直接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隻能發出破碎的單音來。
同在別墅裏的還有王刀,聽著樓梯間傳來的羞恥的聲音,他答吧了一下嘴皮子,拉著某個臉色也跟著變紅的蕭曉出了門:“你害羞什麼,也想要了?”
“你滾蛋。”蕭曉惡狠狠的瞪了王刀一眼,“你瞞了這麼多年,爽了我這麼多年,還想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