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茫茫蒼白之中……兩名麵容一模一樣的妙齡少女對立……
“吾,乃汝之至陰――汝,乃吾之至陽,隻是錯了時空罷了。”少女笑著道。
“那……為什麼你在這裏……?”另一位少女道。
“吾,在那個時空過膩了,便來汝的時空瞧瞧,有何不可乎?”少女歪著頭,純真地笑著。
“……這樣啊……可以喲~”另一位少女也露出了笑容道。
“如此――吾與汝達成共識,結下契定――”兩位少女同時伸出纖纖細指食指相碰,一道詭異的紫光從兩指之間發出,愈來愈亮……
我――花滿天――
吾――花悠憐――
以至陰之至陽為由――
互換空間――
從此互不相擾――
我,叫花滿天,時恒集團女總裁,性格孤僻,我的腦子裏沒有親情,沒有友誼,隻有冰冰冷的恐怖社會……因為她的出現,我的命運,有了新的轉折――從醒來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是花滿天了,從那一刻起,吾,便是花悠憐――
吾,巫山上仙,有將吾視為珍寶的師父師兄,因吾為至陰所在,所吾並不喜此等生活,然,吾踏遍四海八荒,終是在天口中得到了至陽之所在。糊塗與天,竟將吾等安置錯了時空,所幸吾尋得汝,所――我要開始我的新生――
油紙窗絲毫未能遮蔽太陽的光亮,陽光直接穿透了油紙,灑進那巫山中最為神秘的府邸。
這裏並非王權所居,而是住著一位萬人敬仰卻極少人見過的上仙――花悠憐――
府邸中飛舞著絨球一般的生物,這些是最低一等的小妖,卻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心河,它們就像富家府上的丫鬟侍女一般,做著自己的事,澆花的澆花,掃地的掃地……互不打擾。
古色古香的房間,淡雅的清香,偏房有書案和書架給人一種閑適的感覺,梨花雕木大床上一位睡相不怎麼好的少女卷著被窩抱著枕頭呼呼大睡,一個翻身,連著枕頭和被窩一起摔床下去了。
“哎喲!”花悠憐吃痛,卷著被窩爬起來,懷裏還不放下枕頭……
撓了撓頭踢開被子,將枕頭丟到一邊,打了個哈欠,睡眼惺惺地望了望四周,頭還是有點痛。
幸得不是冬日裏,不然這睡相還得了?!
“啾啾啾……”幾隻小心河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為這不雅的美人整理被子,為美人穿衣束發。
待一番洗漱穿戴後,花悠憐走到偏房的書案前,一手撐著頭,一手拿著書,絲毫沒有了之前的那般模樣,現在的她是出塵的神女,遙不可及,一身白衣似雪,神聖不可侵犯,千萬如瀑青絲被梳成流雲飛髻,雪白的肌膚正如同那白衣一般。柳絮般的細眉,一對修長的鴻眸中是對人世的淡薄,將一切看做最低,那一點的瓊鼻下,不點自紅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可謂驚為天人――
“啾啾啾……”一隻小心河飛到花悠憐耳邊說著什麼,花悠憐勾起嘴角,將書放下,起身大步走出房間――
氣派無比的前廳與房間的格局完全不同,是有意無意地在給人施加壓力。
沒有一隻心河。
前廳坐著兩個男人,一個看上去不過而立,而另一個以邁入不惑之年,給人的形象便是,一個陽光開朗,一個深沉穩重,判定兩人是父子關係。
兩人見到花悠憐之後,少年倒是想說什麼,卻被男人一個眼神,剛到嗓子眼的話吞了回去,埋著頭一臉不高興。
“姑娘可是巫山上仙?”男人淡淡開口,極大的挑釁著花悠憐,語氣可不好。
“正是,吾――花悠憐――”花悠憐笑意俞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