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冷色調的總統套房裏,乍然響起一聲女人驚叫。
宮夏痛苦的閉著眼,隻覺自己的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轉瞬通達四肢百骸,她不禁抽了口冷氣。緊接著,身上傳來迫人的壓力,像巨石一般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了。
渾身灼熱得緊,隱約有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遊蕩她耳際。
宮夏隻覺得自己渾身發熱,腦海中浮現出島國動作片裏某些場景,卷翹的眼睫微顫,猶豫了半晌才掀開了眼簾。
入目的是男人濃密亮麗的碎發,散著淡淡檸檬香味,清新誘人。目光往下,視線纏繞著男人肌肉緊致膚色健康的臂膀,順著腰身往下……嘖嘖嘖,她不是在做夢吧!剛剛還在商場揮淚大采購,轉眼就和男人床上嘿咻了!?
應該是做夢!
宮夏閉了閉眼,正想閉眼繼續睡,卻聽見一道頗為刺骨的男音輕問:“痛嗎?”男人微垂的俊臉輕抬,墨眸裏霧色深濃,忽而一暗,冷聲嗤笑,“求我,也許我會發發慈悲放過你。”說話之際,他的大手順勢上滑,擒住了宮夏的下頜,迫使她看著自己。
眼下的女人眉若彎柳,正微微蹙著。估計剛才那一下真的弄疼了她,一雙美目裏雲霧繚繞,險些疼哭了。
宮夏咬著唇忍著疼意看著眼前的男人,目光爬過他玉質天成的五官,對上那雙打量自己的雙眼。
沉默半晌,宮夏才遲鈍的喃喃,“竟然睡了這麼帥的男人,我果然是在做夢……”她輕歎一氣,頹敗的閉上眼,依舊當這是個夢。
她的反應明顯讓冷溢城感到不滿,他要的是她痛苦,可這女人卻像個死屍似的,叫了一聲又挺上了。
“宮-夏!”冷溢城懲罰似的狠狠一動,宮夏立時覺得一股痛意隨之散開,不得已再次睜開眼。
這一次,宮夏清醒了不少,看著男人的雙眼,從中讀到了怒意與諷意。
她狐疑的伸手,搭上男人的肩膀,視線也隨之看去。柔軟的手掌摸著男人的手臂,輕撚慢攏,然後狠狠一掐。
“該死的女人、”冷溢城咬牙切齒,一把揮開了宮夏的手,抽身而起,“你想死嗎?”
高大挺拔的身影映入宮夏的眼簾,她毫不避諱的打量他,半晌才慢悠悠的坐起身。腦袋放空了幾秒鍾,宮夏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情。她沒有做夢,眼下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也就是說,她剛才真的和那個男人……可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
“帥哥,你怎麼在我床上?”宮夏淡定的看著他,完全沒有顧慮一下周圍的環境。
冷溢城嗤笑一聲,睨著她的眸又寒了幾分,“你的床?”光溜溜的身子微轉,他走到了衣櫃前,隨手撈了一件襯衣往身上套,這才轉身看向宮夏,“跟我裝傻?”
高大的身影緩緩壓下,男人的兩手撐在宮夏身子兩側,呼吸逼近:“你還有什麼把戲,盡管使出來。”
“什麼?”宮夏一臉茫然,“我們很熟嗎?犯得著跟你耍把戲。”她一邊說著,一邊環顧著周圍的環境,這裏的確不是她的房間。
這間臥室很大,冷色調的裝潢,含蓄的奢華。這讓她不禁對眼前的男人,多了幾分好奇。
不過,眼下這帥哥半趴在自己身上,姿勢實在曖昧了點,“帥哥,咱們能換個姿勢好好說話嗎?男女有別你不懂嗎?”她說著,挪動身子想要避開男人下床。
誰知她剛動,纖細的手腕被人猛的一拽,整個人又重新回到了男人身下。這次,冷溢城整個人壓低,將她禁錮在床與他之間的縫隙裏。
一張俊臉冷硬難看,咬牙切齒的瞪著宮夏:“看樣子,你還沒有學乖。”他說話之際,呼吸逼近,上下其手,宮夏想掙紮,奈何力氣沒人家大。
許是她的蠕動,讓冷溢城的小腹燥熱起來,原本隻是打算戲耍她一番,最終演變成將她吃幹抹淨,一次又一次。
“放開我!你個禽獸、人渣!”宮夏氣喘籲籲,小臉紅紅的。明明是怒罵,此時此刻卻因為底氣不足,欲拒還迎。
殊不知,她越反抗,冷溢城就越凶狠。曾經她給他的傷痛,現在他要一分分的討回來。
*
天微明,宮夏被窗外的亮光刺醒,眼睫顫了顫,想翻個身。
微微一動,下身便傳來一陣鈍痛,“嘶——”
微微咬唇,宮夏睜開雙眼,觸到窗外的光線,忍不住抬手擋住。等到稍微適應了,她才開始打量周圍的一切。
還是昨天那個房間,身體傳來的痛意讓她清楚的意識到,昨天發生的一切都那麼的真實。那個該死的男人,折磨她一次又一次,後來宮夏實在忍受不住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