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人兒小口的吃著點心,古祀翌拿起管家準備好的參茶,小口小口的喂進她的嘴裏,仔細審視著安霽寶的臉色,見她臉頰恢複了紅潤才放下心來。
天知道看見馬忽然之間突然四處亂蹦,小人兒快要從馬身上甩了下來,古祀翌嚇得心髒都停止跳動了。好不容易將小人兒救了下來,又害怕她受到驚嚇生了病。
對於安霽寶,古祀翌真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壞了,隻恨不得和她融為一體,時時刻刻看著護著才能徹底放心。
地牢
古祀翌在安霽寶睡著後來到地牢。地牢,顧名思義就是地下牢房。不過這裏的地牢,是古祀翌手下的人都比較懼怕的。裏麵各種刑具應有盡有,進了裏邊就沒有套不出的話。
走過狹長陰暗的小道,四周已長上了青苔。裏麵全是鐵欄杆圍起來的牢房。大概半刻鍾的時間,來到了一間稍大的院子,說是院子,但是也隻是比較大而已,四周被土牆圍得密不透風,頭頂也是密封。是這個角上各是四個火把。給陰暗的地牢填了一絲光線。
左邊的牆上是一排大小不一的鐵鉤。最小的隻有繡花針般大小,最大的有成年人的胳膊般長。
中間是一個燒的通紅的火盆,上麵駕著一個鐵烙,明晃晃的的一個罪字。
牆上掛著一個身穿紅色紗裙長相異常妖豔的女人。恍然就是那天在門前接見的花溪。
花溪抬頭看著古祀翌慢慢踱到她身邊,望著她,沒有表情。可眼神,卻直入花溪心底。那種死寂,那種嗜血,讓花溪覺得是否下一秒他就會上來撕碎她。
“恩,恩```”
花溪的嘴被堵著。她望著坐在一旁的古祀翌,想要掙脫,對他說話。
一旁的管家走上前去拿掉那團布。
“主子,為什麼?為什麼?”
花溪神情受傷,滿眼的悲痛。眼神破碎的像掉地的碎玻璃。張著嘴大聲吼著。
古祀翌看著發瘋的花溪。轉頭對管家說道:
“挑斷手腳筋脈,割了舌頭,挖去雙眼。給宋風送過去。”
管家恭敬的點了下頭。“是”
古祀翌剛走出房間。“啊...”
花溪被挑斷了手腳筋脈,割去了舌頭,挖掉了雙眼。管家吩咐兩個黃衣仆人抬著花溪準備送去古祀翌口中的宋風那裏。
宋風,江湖人稱“瘋醫”,你的是死是活隻在他的一念之間。最愛就是那人當藥奴試藥。看來花溪去了那裏是少不了一番折磨的。這又是何苦呢。管家看著被抬走的花溪搖了搖頭,收拾收拾出了地牢。
古祀翌從地牢出來後,去了浴房沐過浴又換了一身衣服這才來到安霽寶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