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要是不演足,怎麼引誘夏雪露出真麵目?
不過,夏雪聰明就聰明在,沒有在她身上作手腳,即使她剛才揭穿夏雪,慕北城恐怕也不會為了周彬對夏雪怎樣。
“走什麼神?”
慕北城彈了下她腦殼,手撫向她腳背,“讓男人摸你的腳是不是?不怕我把他的手剁了?”
“慕少意思是,這世上隻有慕少可以摸我的腳是不是?”
霸道。
楚楚憋住笑,抬起另一隻小腳:“喏,慕少還有個權力可以行駛,嗬嗬,可以吻我的腳,這世上就慕少能吻哦!”
慕北城吻了,黑眸滑過一抹深邃的柔情,他很快起身,扯開領帶,一顆顆解開襯衫紐扣。
不等喬楚楚反應,再次像頭凶猛的野獸般侵襲下來,“還有一個權力沒行使,這件事也隻有我可以做。”
“做什麼?”
“做.愛。”
他能不這樣直接嗎?楚楚心髒狂跳別開臉,不敢麵對他一雙充滿情穀欠的黑眸。
可為什麼聽他嘴裏說出這兩個字時,她會感覺渾身酥麻,越來越無法控製自己的心?
他結實強悍的身軀,充滿野性和力量感的肌肉線條總會讓她浮想聯翩。
喬楚楚翻身躲向床裏,卻又像隻小兔子似的被野狼抓回來。
慕北城扣住她手腕,先是在她額上重重一吻……
“慕北城,你剛才是不是吃醋了,以為我和他在包房裏滾床單?”她想分散他注意力,“看那邊,灰機!”
她憨然可愛的模樣反倒把他逗笑,他心髒就好像被她的小手緊抓,不疼,很舒服,然後心甘情願被她據為己有。
“吃醋倒是有,隻是滾床單這種事……”
他深深地吻了下來,揮開她胡亂阻擋的小手,“乖,聽從自己的心……”
他聲音低啞黯沉,眸光似火,楚楚隻覺得自己陷入了一片炙熱的汪洋中。
她想掙紮,心卻無藥可救地遊向海底深處。
一室繾綣,愛意洶湧,清涼的夜風透窗而入,輕輕吹拂著床上兩具風華正茂的身體。
楚楚隻記得這夜,這個男人溫柔的輕哄,安撫,柔情似水地教她體驗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
從此,她的身上深深烙下了屬於他的烙印。
***
翌日,暖陽透過窗紗輕輕照進了一夜旖旎的臥室。
喬楚楚翻過身軀,第一個反應就是把身後的男人踹下床去。
“砰”地一聲,男人以優美的姿式滾到床下。
不過,一臉滿足的慕北城並未生氣,反而邪魅的勾起唇角,“看來還有力氣,昨晚低估了喬小姐,應該再來一次。”
喬楚楚一想起昨夜他開始還柔情似水,後來像頭眼睛發紅的野獸,不顧她疼痛不知饜足。
“滾!”她用被子遮住春光,又在他身上踹了一腳。
咦?那個是什麼?
楚楚忽然在男人身後發現了一個粉色的袋子。
“送你的禮物。”
某禽獸勾出袋子裏的睡裙,邪惡地爬上床,“寶貝,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