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飛笑了起來:“我隻是不好意思拿人家的錢,她被拒絕有些下不來台,什麼拉拉扯扯,你未免想太多了,你以為她一眼就看上我這個需要大家救急的窮小子了?”
白蘇哼哼冷笑,半晌才說:“你不懂,反正你聽我的就是了。”
牧飛笑著點頭,對這些小女生的把戲他不以為然,反正答應她就是了。
白蘇又嘟囔了一句:“最煩這種自己不出力,直接搶別人挑好的。”
接下來幾天都在等人,三師兄青水羽還沒到,六師兄赤河生也沒回來。
昨夜果然是牧飛汲取功力的巔峰時刻,接下去四天所吸功力都是逐漸減少,金羅州第六天的淩晨,他隻汲取了三十年左右的功力,但也有精階七級多了,趕上了白蘇的等級,很快就能八級,於是有個別人已經開始改口叫他師兄了,到了明天也許白蘇也得叫他師兄了。
中午的時候三師兄青水羽的幾十人到了,客棧已經住不下所有人,於是一部分人分住到附近的地方。
這四天白蘇又提醒過他兩次別理秋靈紫,讓他覺得無聊,人家秋靈紫壓根就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反而讓他覺得自己就像潘金蓮,在樓上和人看對了眼,還沒等幹什麼就被逮住了。
牧飛也是在二樓目光迎接三師兄,這次倒是沒對上眼。
青水羽給人最大的感覺就是冷漠傲氣,有點生人勿近的感覺,臉色很蒼白,雖然麵容秀美,但是過於陰鬱。
牧飛覺得他的童年肯定不快樂,搞不好是家暴一路被打大的。
青水羽見到白蘇明顯很高興,但也僅僅是不住微笑點頭,很難想象他居然在和大師兄爭奪這個小師妹。
晚飯時人員都到齊了,牧飛和白蘇下來時一眼就看到了赤河生,大喇喇坐在大師兄邊上。
而當他們走到桌邊時,一個少年站了起來,怯怯地叫道:“牧飛公子,白蘇小姐。”
牧飛和白蘇都愣住了:“赤雄?!”
赤河生與大師兄都覺得很奇怪:“你們怎麼會認識?”
赤雄已經換上了一套黑色的衣袍,看上去幹淨體麵,整個人精神了許多。
他似乎有點忌憚赤河生,看著他直接回道:“十天前牧飛公子和白蘇小姐路過我們黑鴉渡,走了之後我們家大小姐還一直掛念著牧飛公子,念念叨叨的我這才記住了二位的名字。”
牧飛和白蘇聞言麵麵相覷,赤河生聽到裏麵還有個大小姐,頓時來了興趣,看了一眼大師兄,示意赤雄坐下:“坐下慢慢說,沒想到你一出門就遇貴人,你說的什麼大小姐?”
他恐怕是想當眾從赤雄嘴裏,挖出點牧飛的什麼緋聞、醜聞。
牧飛看到赤雄還是覺得親切的,雖然他是那晚綁票自己的人,但畢竟也算是熟人,他突然意識到他與大師兄、六師兄名字裏都有個赤字。
牧飛和白蘇也坐了下來。
白蘇聽出來赤河生不懷好意,笑道:“這個小兄弟可是個綁匪,當日把我們二人給擄了,差點當人丹給賣了!”
大家都是一愣,沒想到飯前還有這樣一出好戲!
綠蘿和藍嬋對視一眼,明顯有點幸災樂禍看著大師兄。
秋靈紫原本也當是鄉間雜談,聞言不禁多看了兩眼牧飛和赤雄。
他們互相認識原本就奇怪,兩方言辭放在一起似乎有些矛盾,大家最終都將目光都集中到了赤雄臉上。
赤雄可能這輩子都沒這麼被關注過,十分局促,這時大師兄微笑道:“這是我本家的堂弟赤雄,早年他們一家因故流落到此。這次我前往極西尋找小師妹,祖母囑托我把他們一家接回去,沒想到你還在這做擄人售丹的買賣!”
大師兄最後一句是對赤雄喝斥的,他幾句話先交待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撇清了關係,販售人丹可不是體麵的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