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我給你做飯!”說著,歐陽澤拿起買回來的菜走進了廚房。

看著他的身影,往昔雙眸中的淚光微微閃爍著。不管她是千金大小姐,還是落魄平凡女,或者是如今的逃獄囚犯。他還是不離不棄的在她身邊,即使是她離開了他的時候,他還是把那對玉鐲拍了下來。很感動,因為有一個這樣的人,不容易!

等了半個小時,歐陽澤終於做好了晚飯。兩人坐在桌前,一邊吃著,一邊閑聊著。

突然,燈光在一瞬間熄滅了,屋子裏變得十分黑暗。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怎麼回事?”

“你先別急,我去看看!”歐陽澤說著,放下筷子站起了身。

幾分鍾後,歐陽澤打開門回來。手上拿著兩根蠟燭道:“停電了,我就買了兩根蠟燭。”

往昔點著腦袋,看著歐陽澤將蠟燭點亮,立在桌上。她一下子笑了:“這個氣氛好像挺熟悉的。”

歐陽澤愣了一愣,然後道:“是啊,以前我們也經常一起吃燭光晚餐。”

“嗯,每次你都帶我去同一家餐廳吃的。我一直都想知道為什麼!”往昔眨巴了兩下明媚的大眼,十分好奇的模樣。

“我記得第一次帶你去吃,你很喜歡,然後就每次都帶你去那兒了!”歐陽澤十指緊扣的握著,腦子裏回憶著從前。

往昔撇撇嘴道:“我說很喜歡是給你麵子好麼?那家餐廳和別的有什麼不一樣?”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很喜歡呢!”歐陽澤恍然大悟,他從前可帶她去了好多次。

“那個時候我們剛在一起吧,你也知道,女孩子自然要矜持體貼一點。”往昔也笑了,當初真是美好的回憶,隻是回不去。

歐陽澤點著腦袋,但是又有些不同意往昔的觀點:“要什麼矜持體貼,你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我還不了解你?”

“那是自然反應!”

兩個人吃完飯,各自拿了根蠟燭進入房間,然後準備入睡。往昔躺在床上,側臉看著微弱的燈光。雖然歐陽澤一直都對她很好,但是這麼的好,她以後怎麼還得起?不過,想著今後的生活,往昔還是一頭霧水。難道就一直都呆在這兒麼?怎麼可能呢。

隻是呆在家裏,不能出去,隻有一扇窗能看到外麵。這怎麼可能?想想往昔都覺得憋得慌。

……

次日一早,歐陽澤早早的出門了。往昔獨自在家裏收拾屋子,當然,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因為昨天剛搬進來就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她也就掃掃地什麼的。

此時,她撐著掃把,站在窗前看著外麵。一粒說的沒錯,日子還長,她總有出頭的一天。就這樣,還不算輸,至少,她還沒有死。父母的仇,就還要繼續。想想那些證據,日記本被人說是偽造。於靜也被人誣陷了,往昔相信她,她就是於靜。

可是夭夭上哪兒又找了個於靜出來?往昔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是這樣,她該拿什麼把白哲打倒呢?好像在他的麵前,往昔所有的證據都是不作數的。物證偽造,證人也是假的。好像他說什麼,法官都會相信一樣。

往昔真是恨不得,自己拿把刀,直接去把白哲看了算了。但是想著一粒,她又忍不下心。她不在了,誰能就一粒出來呢?

正在此時,A市於靜所住的出租屋中。於靜看著眼前的人,緊皺著細眉。白哲與她相對而坐,破舊的紅木桌上,兩杯白水放在各自的麵前。

白哲俯下頭輕輕掃了一眼,然後抬眼道:“你這次回來,可是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啊!”

“是麼?不知道,這個驚喜白總還滿意麼?”於靜雙手緊握著,她不知道白哲要對她做什麼,可是她不後悔,至少她為沐家做了證人。

“滿意,當然滿意了。不過,你為什麼要幫沐往昔呢?我聽說,嶽熊可是寧死都不幫沐往昔的。”白哲也打聽了嶽熊的事情,原來是蔣一粒殺了他,當時他還挺震驚的,怎麼回事蔣一粒呢?

於靜埋下頭,輕笑道:“他你還不了解麼?要說他是寧死不幫往昔,還不如說他要對往昔用強,被她的朋友解決了。這件事情我也知道,並且,比你清楚!”

“是麼?可是不管如何,他永遠都不會背叛我了,因為他死了!”白哲看著於靜的臉,說得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