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她又跟你說什麼了？”
鳳棲權當溫嶠這是心虛了，張了張嘴，卻連半句質問的勇氣都沒有。
柔嫣也來到了他們身旁，朝鳳棲笑著說道。
“孩子睡了？”
“嗯。”
鳳棲表情有些僵硬，在得知溫嶠可能真的喜歡柔嫣的時候，她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柔嫣這個姐姐了。
她平時待她極好，她是真的有拿她當朋友的。
柔嫣看向溫嶠，叮囑道：“以後好好對小棲，若是小棲受了委屈，我可不饒你哦。”
溫嶠側眸與柔嫣對視，聲音有些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了。”
柔嫣笑著開玩笑道：“可能是更年期提前到了吧。”
明明兩人之間沒什麼曖昧，可是在鳳棲眼中，卻總覺得兩人之間有種令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存在著。
再去看柔嫣，她打量著她那精致的五官。
她跟柔姐真的很像嗎？為什麼她不覺得？
柔嫣朝鳳棲笑道：“我可不是帥哥，看我這張臉能看出什麼名堂來？”
鳳棲忙收回視線，略顯尷尬地扯了扯唇角。
溫嶠皺著眉頭看著鳳棲：“你沒事兒吧？”
鳳棲故作平靜地回了句：“我能有什麼事兒？你走開，我想跟柔姐單獨說會話。”
溫嶠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柔嫣直接趕人：“還不走？女人的悄悄話，你也想聽啊。”
溫嶠臨走時，瞥了鳳棲一眼，總覺得她哪裏不對勁。
溫嶠離開後，柔嫣拉著鳳棲直接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說吧，想跟我說什麼啊？是不是溫嶠那家夥欺負你了？你別怕，說出來，我替你出氣去。”
鳳棲搖搖頭，猶豫再猶豫，還是試探性地問了句。
“溫嶠之前有過幾個女朋友啊？”
柔嫣愣了下，沒料到鳳棲是要問她這個，想了想，回道。
“你怎麼不直接去問他啊？”
鳳棲落寞地垂眸：“若是能問的出來，我也不會問你了。”
柔嫣倒是有些驚訝，不過轉瞬便眉開眼笑了。
“你……應該算是他第一個女朋友吧。畢竟，我也沒見過他帶其她女人在朋友聚會上出現過。”
鳳棲忙追問道：“那你知道……他以前有喜歡過的人嗎？”
柔嫣再次愣了下，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
“可能是有過的吧，畢竟誰年輕的時候還沒過幾個暗戀對象。
不過，就算是有，那也是以前的事兒了。
現在你們結婚了，孩子都有了，你幹嘛還要計較這些？”
鳳棲仔細觀察著柔嫣的每一個表情，她基本上已經確認了，溫嶠喜歡的女人確實是柔嫣。
“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你說得對，每個人都有過去，若是人人都計較，那還不得累死。”
她是不想計較，可是，她的心卻在跟她唱反調。
她是真的很在意這件事。
他心裏若是沒人，她還能有點兒盼頭，但若是心裏裝著人，那她……就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