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嶠？你們……你們怎麼在這兒？”
楚芊有些意外，同時也有些緊張，她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很自然，生怕溫嶠會看出些什麼。
電梯門再次合上，溫嶠並沒有進去，而是冷冷地盯著楚芊，表情很嚴肅。
“今天你生日？”
楚芊啊了聲，訕笑著：“是啊，公司幾個藝人非得把我叫出來給我過，這不，剛才公司有點兒事我又回去了一趟。”
溫嶠卻直接問道：“鳳棲，你叫來的？”
楚芊點了點頭：“是啊，她最近幾天不是沒安排通告嗎？所以就叫她出來放鬆放鬆。”
溫嶠麵無表情地繼續問道。
“你們的關係何時變得這麼好了，我怎麼不知道？”
楚芊尷尬地扯了扯唇角，裝糊塗到底。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我何時跟她關係不好了？”
溫嶠卻眯眸反問道。
“你叫她出來，當真隻是為了讓她放鬆放鬆？我還以為你是做了程肅一個順水人情，叫她出來陪酒陪睡了呢！”
楚芊立刻變了臉色，一旁的南封凜也有些震驚。
“不能吧，咱們的楚大美人何時這麼蛇蠍心腸了？再說了，她又不是不知道鳳丫頭是你的人，她怎麼可能會將她往其他男人床上送！”
楚芊忙為自己辯解道：“我真的沒有，難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溫嶠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像是要將她給看穿一樣。
“以前或許不是，現在……我還真是不確信！”
楚芊忙疾言厲色道：“我們也認識有十多年了吧？到頭來，我竟然連你的一絲信任都得不到嗎？”
溫嶠若有所思地盯了她一會兒，然後回道：“是啊，十多年了。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你已經在戴麵具視人了！
你也不用跟我狡辯，以前你做的那些事，我都可以睜一眼閉一隻眼，包括你怎麼帶你公司的藝人，我都不插手。
可是今天，你真的觸碰到我的底線了！你是不是覺得，隻要她被別人給睡了，你就會有希望。
今天我就明著告訴你，我跟你之間，除了上下屬和同學關係，再不可能有其他了。”
楚芊驚訝地看向溫嶠，眸中閃過一絲羞憤。
“你……”
溫嶠接著說道：“我也不為難你。不過，G市你還是別待了，下個月就到德國分部報到吧。”
楚芊下意識地拒絕：“我不走！”
溫嶠冷聲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辭職。”
楚芊氣憤地喊道：“我也是公司的半個股東，我有權決定我的去留！”
“哦，是嗎？”
溫嶠尾音上挑著，聲音更冷了幾分。
“那你也應該清楚，搞垮一個公司對我來說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尤其像梧桐這樣的小公司。”
楚芊不可置信地提醒道：“那也是你的公司！”
溫嶠冷笑著：“本來就是開著玩玩的，你還當真以為我會靠著它掙錢嗎？”
楚芊肩膀一垮，她沒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她以為就算事情敗露了，溫嶠也不會把她怎麼樣的。
可是現在看來，她在他心中，根本就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