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粉絲，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許是因為太過氣憤了，鳳棲直接脫口而出了。
但很顯然，這句話讓攝影棚的工作人員皆一驚，更是惹怒了這位‘爺’。
程肅從椅子上慢慢地起身，微眯著眸盯著鳳棲，然後一字一頓地回道。
“正好，我也很討厭你。”
鳳棲聞言一怔，感覺自己好像惹麻煩了。
程肅隨後看向一旁的導演，冷聲道：“不拍了。要麼把她換了，要麼把我換了。”
導演一個頭都快兩個大了，趕忙上前勸和。
“這樣吧。彼此情緒都不太穩，那今天上午就先休息，咱們下午再拍。”
程肅壓根就不理會，直接繞過導演離開了攝影棚。
鳳棲真的很不適合處理這種狀況，站在一旁稍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她突然就想起了在貼吧中看到的一句話：“想要在這個圈子裏混下去，那你就必須得把自己練就成一副銅牆鐵壁。
如果你的心太過脆弱，那娛樂圈這個大染缸，你最好還是不要進了。因為你終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鳳棲談不上多愛這個圈子，她隻不過是單純的喜歡音樂而已。
她也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好，以拉近她和溫嶠之間的距離。
“對不起啊。”
鳳棲最大的優點就是遇到問題後先找自己的毛病。
導演沉著一張臉，很生氣，手裏的劇本直接被甩了出去，撞在了桌子上，然後翻落到了地上。
“他媽的，成天拽什麼拽！”
鳳棲嚇了一大跳，本能地瑟縮了下肩膀然後退後兩步。
導演陡變的態度讓她意識到，剛才那位‘爺’或許真的是位祖宗，連導演都不敢惹。
工作人員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咱們的程大帥哥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他哪一次好伺候了？”
“也是，不過就得了幾次獎，還真把自己歸到影帝那塊去了。”
經紀人許姐不知道哪得來的消息，一推門進來就朝導演笑意盈盈著。
“張導，鳳棲是不是給您添麻煩了？她一新人，什麼表演技巧啊都是零基礎，你可得多擔待啊。”
張導正窩火呢，在椅子上一坐，一副頭疼欲裂的表情。
“這戲，我看是拍不成了。”
許姐看了眼鳳棲，然後朝張導說道。
“您放心好了，鳳棲這丫頭人挺老實，而且還好學。你若是覺得她哪裏做的不夠好，盡管罵。
一次不行那就兩次，沒有天賦那就勤能補拙呀。總得給新人一個機會不是？
至於程肅那裏，你就更不用操心了。孫悟空再厲害也終究逃不過佛祖的五指山，上麵自有人能壓得住他。”
許姐說完後朝鳳棲使了個眼色。
鳳棲有些發懵，腦子裏亂糟糟的，不過還是走近導演，說了句。
“張導，要不先拍我一個人的鏡頭吧。”
經許姐這麼一說，張導心中的怒氣下去了一些，隨即又聽到鳳棲主動要求先拍她的那部分，心情自然而然地好轉了不少。
下午，程肅雖然又遲到了，但是還是來了。
鳳棲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