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鬼?
叫走了皇後還這樣眼巴巴的看著她,難不成還看上她了,想趁著沒人的時候強來?
腦中突然閃過那日禦書房皇上和五皇子的對話,苑鳶兒瞬間驚悚了,難道說皇上準備親自上陣來勾引她了?
不對啊,這林迦還在旁邊呢,勾引什麼的不太方便把。|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可°樂°小°說°網的賬號。
看不透皇上的心思,苑鳶兒便隻能低著頭,不停的扒拉著自己麵前的吃食,咬的哢哧哢哧響,在這安靜的禦花園中顯得有些詭異。
林迦放下手中的酒杯,抬頭,對上了皇上意誌滿滿的目光,不知怎麼的,皇上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深沉了起來。
啪啪……
皇上突然揚起雙手拍了幾下,響亮的聲音回蕩在安靜的禦花園中,此時天色已經黑沉,周圍的景色看的都有些不清楚,黑暗中突然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似乎有什麼人一直埋伏在四周,此時終於動了起來。
這又是什麼鬼?
苑鳶兒皺著眉頭朝四周看了看,隻見黑色中人影攢動,不一會兒一群人慢慢的朝著宴會的空地走來,眯著眼睛,她努力的看向來人,當不甚明亮的宮燈映照出一行人的模樣之後,她突然一下子沉下了臉。
這個時候,她突然發覺,原來今晚的宴會不僅是相親大會,也是針對她的鴻門宴。
漸漸的,那一行人慢慢的走到了他們麵前,為首的五皇子閔賢對著皇上一禮,然後將身後那個被五花大綁的人抓了過來,朝著他身後猛力的踢了一腳。
那人衣衫淩亂,臉色發白,且精神有些恍惚,於是一個不察便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瞬間,那人怒火升騰了起來,轉頭瞪向了五皇子,髒兮兮的臉,卻遮擋不住他本身的容顏。
這人,赫然就是前日夜裏去幫苑鳶兒取書的玉宇。
啪……
閔賢甩手就是一個耳光,打的玉宇偏了頭,苑鳶兒心中一緊,猛的一下站了起來,動作太大以至於掀翻了麵前的案幾,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皇上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卻沒有開口,而她身邊的林迦,雙眼越發的深沉了起來。
“哼,無禮,居然膽敢怒視本皇子,不過就小小金針門的傳人,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閔賢冷笑一聲甩了甩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將金針門幾個字咬的特別重。轉頭,他的目光若有若無的掃了一眼苑鳶兒,然後才對皇上道。
“父皇,此人便是金針門傳人,人稱盜聖的玉宇,今日,他居然膽大包天的偷到皇宮裏來了,被兒臣偶然抓獲,還請父皇定奪。”
“哦……他偷了什麼?”
皇上淡淡的開口,明明是和五皇子說話,但是眼神卻時不時的望向苑鳶兒。
“回父皇,他擅入禦書房。”
“既然如此,那便拖出去亂棍打死罷了。”
閔賢和皇上兩人一唱一和,很明顯是在苑鳶兒麵前演戲,苑鳶兒知道這是個陷阱,但是卻不得不跳進去。
眼看著玉宇就要被人拖下去了,苑鳶兒終究忍不住了,大喊了一聲,“住手。”
立刻,皇上就笑了,玉宇卻仿佛此時才注意到苑鳶兒一般,慢吞吞的轉頭,卻在看清楚苑鳶兒容貌的時候猛地一震,便拚命的搖頭,不停的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苑鳶兒臉色一變,看向皇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僵硬了。
“他怎麼不能說話,皇上對他做了什麼?”
毒啞了?還是割了舌頭?
腦海裏閃現了電視劇裏的那些酷刑,心莫名的慌亂了,關心則亂,她失了分寸,這場交鋒的一開始,她便落了下乘。
“苑姑娘怎麼了?莫不是認識這人?”
皇上笑了笑,明明什麼都知道卻偏做出一副無知懵懂的表情。虛偽,無恥,不要臉……苑鳶兒一個忍不住,在心裏默默的將皇上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心裏不舒服,她的語氣就好不到哪去,雙手抱胸,對著皇上冷笑了一聲。
“嗬……皇上是明眼人,那就沒必要在我麵前說些聽不懂的話,我這人實在,皇上還請把條件開出來,能答應我就答應,不能答應就請皇上連我一並打死算了,免得活著還要受人折磨。”
“哈哈哈……苑姑娘和玉宇還真是伉儷情深啊,隻是不知道你將林大人置於何處呢?”
閔賢突然笑了起來,他看向林迦,眼裏無不含得意與奚落。
林迦!
不知道為什麼,苑鳶兒心裏一抖,竟有些心虛,不敢看向林迦的方向,轉頭,她將這怒火發到了閔賢身上。
“五皇子,我正跟皇上說話呢,你此時問我問題,不知道我是該先回答皇上問題,還是先回答你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