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您讓我們仔細的搜的,您看,這裏真的沒有人。”
剛才進這屋子搜查的幾人聽聞,趕忙來到白衣男子的身邊,一臉討好的說道:“這裏都被我們砸的差不多了,哪邊都沒辦法藏人了,想來那人根本就不在這屋子裏,老大你說是不是?”
“哼。”
白衣男子掃了眼一地的狼藉,以及周圍確實再也沒有任何物件可以遮擋藏人,又看了看緊閉的窗台,冷哼一聲走出屋子,向隔壁的屋子而去。
“老大您小心,慢點而走。”
幾人見白衣男子離開這間屋子,不由得在心裏鬆了口氣,互相看了眼,顛顛的跟上白衣男子的腳步,走向隔壁。
外頭,守著樓梯的四人見此,互相之間疑惑的看了眼後,又低下頭去,靜靜的當木樁。他們腦子不好使,老大要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真要他們自己去想,那就太為難他們了。
來到第二間屋子,白衣男子臉上肌肉不由自主的抽蓄著,這裏,和剛才那間有過而不及,這間砸的更徹底,甚至連牆體,也都還有被認為挖過的痕跡,而看那些個痕跡,分明就是新挖上去的……
另一邊,莫離梳好頭,稍稍打理一下,用一塊黑巾包紮了一下,拿起扇子一搖,剛才進屋時候那明顯趕路之人的外形,變成了現在的文弱書生,而且是有點上了年紀的,花白的頭發包在黑色的布巾中,尤其的明顯。
莫離將包袱藏好,施展輕功從這屋子的窗戶離開,翻過幾座屋子後,來到了客棧的另一頭,從其中一個屋子出來後,大搖大擺的在眾人的注目下,下的樓去,離開客棧,出去了。
“那邊有個人走了呢。”
二樓樓梯口,此刻正在守著的其中一人目送莫離離開,低低的喃喃自語了句,又看向身邊的三人:“老大剛才說的是啥,守著這裏,不讓任何人跑了?”
“有嗎,老大有這麼說嗎?”
旁邊一人聽聞,抓頭繞耳了一番,一臉的茫然,話說剛才他們老大是怎麼說的,他不記得了。
“笨蛋,老大說了,任何人都別想出去,剛才那人……”
這時,其中一人猛的一拍腦袋,拔起武器就要向下衝去:“我們怎麼就這麼傻,看著那人離開,還沒想到要追上去,要是讓老大知道……”
“你個笨蛋,追什麼追,老大又沒要我們追那個人。”
這時,他們之中一直不說話守在角落的人一把抓住正要衝下去之人,在那人耳邊鄙夷的說了句,又一臉得意的看向身邊的另外兩人:“你們這群笨蛋,連老大說的話都能忘記,果然愚不可及。”
“是嗎,那你說說,老大說了什麼,就你聰明?就你厲害,哼。”
這人一說,其他三人皆是鄙夷的看著,手紛紛握上自己的武器,大有你敢這麼說,我們就要你好看之勢。
“你,你,還有你們兩個,你們給我守著這裏,但凡有陌生人從這四間屋子裏出來,一律不準放過,聽清楚了沒有?”
這人學著白衣男子的神態,惟妙惟肖的說完,在三人驚訝中,冷哼著拔出自己的武器,伸手揮了揮,又將武器插好,指著他們剛才搜查的那四間屋子,高傲的說道:“老大說了,要是有陌生人從這四間屋子裏走出來,一律不準放過,你們聽明白了?”
三人被這人這麼一糊弄,紛紛靜了聲,一臉你狠的看了那人一眼後,又繼續豎在樓梯口當木樁。
他們腦子是不好使,但是並不代表會不識時務,既然他們的老大是這麼說的,那麼,他們就的這麼做,要是敢違抗……
屋子裏,眾人並未注意到外頭的動向,繼續的搜查著。
白衣男子大致掃了一眼這座屋子,轉頭離開,向第三間屋子而去。
“老大,我這裏也是搜查的很仔細的,你看,都沒有好東西留下了。”
搜查這間屋子的幾人一臉討好的給白衣男子開路,領著白衣男子進屋後,又一臉邀功的看向白衣男子。
這裏,他們砸的更仔細,甚至,連窗戶,都被他們給砸了,誰叫,那窗戶剛才似乎是開著的?可是又似乎沒有開?他們不記得了。
白衣男子並不理睬說話之人,隻是走進屋,大致看了眼,剛要離開,猛的盯著那已經破壞殆盡,如今隻剩下一個框的窗戶:“這個是怎麼回事,你砸的,砸之前,它是開著的,還是關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