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丫額頭的疤痕處理的很幹淨,但是季子簫卻清楚的指出了疤痕的位置。
麥燕驚詫的脫口而出,“季少,你怎麼知道?”
季子簫沒有說話,把楊小丫從餐椅上拎起來,“臭丫頭,跟我走。”
“喂,季子簫你要做什麼?你放下我啊。”楊小丫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季子簫怎麼突然變得激動了起來。
“季少,你還沒穿衣服呢,而且早餐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吃了早餐再走也不遲啊。”麥燕追在後麵喊道。
季子簫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把楊小丫丟進車裏,僅僅裹了一片浴巾的他開著車子直奔嶽家而去。
“季子簫,你載著我要去哪兒啊?”車窗開著,外麵有風不停的灌進來,吹起了楊小丫的頭發,楊小丫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一般的難受。
“季子簫,你不要命了嗎?”楊小丫拍打著季子簫的方向盤問道。
季子簫置若罔聞般,對楊小丫毫不理會。
他腦海裏隻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楊小丫額頭的疤痕為什麼會與嶽暖暖的疤痕在同一個位置,那個賣掉楊小丫的老婦人是不是吳媽?
更大的疑問是,他清楚的記得在幾年前,嶽海岩叔叔與楊小丫作過親子鑒定,鑒定單上的數據顯示,他與楊小丫並沒有血緣!
難道有人從中作梗?
此時,嶽海岩與葉小秋剛剛吃完早餐。
“老爺,夫人,季少爺來了,而且還載著一個女人……”管家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說道。
“季子簫?”所謂季少,除了季子簫之外,在海城再無第二人!
“是是……”
“這麼一大早的,那家夥來做什麼?”嶽海岩與葉小秋異同走出了別墅。
但是當兩個人在看到楊小丫的瞬間,愣住了。
“這個丫頭……怎麼這麼熟悉?”葉小秋看著楊小丫,努力搜尋著記憶,“是,老婆,難道你不覺的,這個丫頭長得像極了我嗎?”
“叔叔阿姨,我是楊小丫,那個,打擾了……”楊小丫尷尬地說道,她到現在也不明白季子簫為什麼要載著她來這兒。
“楊小丫?”嶽海岩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髒好像被什麼重重的擊打了一下,“你是楊小丫?”
此時,那個等待了多年的答案似乎要呼之欲出。
“是的,叔叔阿姨,她是楊小丫。我想她很快就不是楊小丫了,二是……嶽暖暖!”
季子簫的話直接讓葉小秋驚愣住了,“嶽暖暖……”
她聲音喃喃,笑著笑著便落下淚來。
嶽暖暖,這個多年來不願觸碰卻又在夢裏無數次出現的名字,此刻,從葉小秋的嘴裏艱難的吐了出來。
“唉,你這孩子,要是小時候長得這麼像我,多好?”嶽海岩擦了擦眼睛說道。
“叔叔,阿姨,誰的幸福都不會缺席,嶽暖暖回來了,不是嗎?”季子簫笑著安慰道。
“是,誰的幸福都不會缺席,謝謝你子簫,謝謝你!”葉小秋激動的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楊小丫還沒整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幾個人笑起來,葉小秋挽起楊小丫的胳膊,她說:“女兒,你的身世我慢慢給你說。”
金色的晨陽暖暖的灑下來,照在每一個善良的人身上。
幸福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