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季如深發生過什麼,與我有關係嗎?”季子簫冷冷的問。
“子……我是想告訴你,我與季如深從來就沒發生過什麼關係。”劉語歌清楚的很,季子簫是一個有潔癖的男人,倘若讓他知道,自己在十八歲的時候與季如深在一起了,那麼,季子簫絕對不會動她一點點的。
更別做夢嫁給季子簫了,更別想拿到季老爺子手裏的股份。
季子簫心煩的點燃一支煙,很明顯,他並不想在這個無聊的話題上繼續糾纏,煙霧繚繞中,兩個人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季子簫沉默的時候,那種霸道凜然的氣勢便會快速的彌漫在整個空間,不管是誰,都會噤若寒蟬。
留與歌把視線落到窗外,看著海城迷人的風光讚歎,“這兒風景好美啊。”
“國外郊外的風景豈不是更好?”這麼多年,季老爺子不回來的原因之一就是貪戀一手建造的美麗莊園,他已經習慣每天清晨打拳健身,看著管理莊園的工人們勤勞的在田地裏花園裏忙碌,那種愜意的感覺是久住城市的人所向往,卻難以享受到的。
“可是國外沒有你啊。”劉語歌似煽情,又好似是委屈的說道。
“走吧,劉語歌,我帶你去個地方。”季子簫慵懶的起身。
“去哪兒?”
“跟我走就知道了。”季子簫說完,人已經走出了辦公室。劉語歌急忙跟上去。
……
季老爺子早已經給季天昊與盛小夏打去電話,此時,盛小夏已經準備好了可口的早餐,等待著劉語歌的到來。
“季天昊,你實話告訴我,你喜歡嗎?”盛小夏太了解季子簫的脾氣,他倘若不喜歡的事情,沒人能夠讓他屈服。
他倘若不喜歡劉語歌,他們強行的結果就是,季子簫的反叛與霸道。
“我喜歡不喜歡重要嗎?季如深製造車禍的那件事情,然後,季子簫把季如深與季天琪送進監獄的事情,內幕劉語歌一清二楚,如果劉語歌說出去,這件事情,你猜對天昊集團帶來什麼?”
會發生什麼,盛小夏心裏很清楚,那就是,季家多少年建立的商業帝國,在一切之間全部傾覆。
隻是想想,盛小夏的臉色便嚇得毫無血色。
“既然知道了厲害,那就乖乖的接受爸爸的安排吧,何況,劉語歌也沒什麼不好的。”季天昊的話剛落下,就聽見庭院裏傳來一陣車響。
“子簫與語歌來了。”盛小夏透過別墅客廳的窗戶,她看見,劉語歌從季子簫的車上走了下來。
“吩咐傭人給劉語歌準備一個房間。”季天昊不悅的說道。
“季天昊,老爺子不是說讓劉語歌與季子簫住在一起嗎?”盛小夏提醒。
她其實希望季子簫身邊有個女人的,免得他招惹什麼不幹淨的女人回家。
所以,此時的盛小夏對劉語歌並沒有多大的排斥。
在嶽暖暖沒有消息的這些年裏,她已經快要把嶽暖暖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