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她,他還真的沒想過。
“不要!”楊小丫炸毛了。
她與這個男人一點感情都沒有,怎麼可能嫁給他?
“我我我……有男朋友的,你知道的。”楊小丫現在一提男朋友就全身冒汗。
“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你是說過你男朋友是季子簫來著,可在楊嘉澤與毛原生麵前你又說你的男朋友是江君瑾,這件事,你怎麼解釋?”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個男人怎麼抓著這個話題不放手了呢?
楊小丫窘迫得小臉通紅,她揉揉鼻子,“是啊,這個江君瑾是前男友,季子簫是現男友唄。”
“那我呢,排第幾?”季子簫冷冷的問。
如果人能遁地,楊小丫一定會遁地逃走。
可現在她怎麼麵對這個不依不饒的男人呢?
“先生,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楊小丫無非是想說: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在我心裏能排第幾呢?
“我叫江君瑾啊。”季子簫脫口而出。
楊小丫無奈的歎息,“先生,我求你你不要玩我了好不好?你明知道,江君瑾這個男人是我杜撰出來糊弄我爸與毛原生的,你別與我較真了行麼?”
“一會兒說是前男友,一會兒又說是杜撰出來的,楊小丫,你還有一句實話沒有?”季子簫譏嘲著上揚了唇角。
楊小丫真是沒法辯解了,反正也辯解不清楚。
她抱著自己的臂膀往座椅裏一縮,“好吧,先生,既然你這麼喜歡做江君瑾,那就做吧。不過我可=實話告訴你,那個男人及時我杜撰出來的,你千萬別認真啊。五天過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咱們各走各的,誰也不要難為誰哈。”
楊小丫自言自語的嘀咕著,合上了眼睛。
季子簫的視線直視著前方,他並沒有理會楊小丫的話。
有句話說得好,越得不到的就越好。
對於總想著從他身邊逃走的楊小丫,季子簫想到的就是征服。
征服一個女人,與娶一個女人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許是兩個人都不說話的原因,轎廂裏的空氣突然變得稀薄。季子簫解開領口的紐扣,把車窗滑下來。
外麵的風有點大,呼呼的灌進來。
將車廂裏窒悶的氣氛消散開去,卻也讓楊小丫很響亮的打了一個噴嚏。
“怎麼,穿著我的襯衣還冷嗎?”季子簫睃了一眼窩在座椅裏的楊小丫問。
楊小丫蜷縮在座椅裏像一隻慵懶的貓兒一樣,她哼唧道:“江君瑾,就一件襯衣而已,你就不要那麼小氣了好不好?”
江君瑾?
季子簫氣的哼笑了一聲。不過,現在在毛原生與楊嘉澤的心裏,他的確是叫這個名字。
他倒也不介意。
“你別笑啊,是你不告訴我你的名字的,所以我隻好叫你這個名字了。”楊小丫繼續哼唧著。
“很好,你以後叫我這個名字好了。”
既然楊小丫這個臭丫頭想玩,他就陪她玩一玩罷了。
至於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季子簫並沒有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