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小奶娃對視了一眼,季子睿牽起季溜溜的手,走了出來。
他說:“媽咪,爹地這麼晚了還出去,是不是找女人去了呢?”
盛小夏驚詫的回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季子睿,如果不是親耳聽到,真的難以置信剛才的話會是一個五歲的孩子說出來的。
可是,她心裏也困惑,季天昊這麼晚了出去,又不告訴她去了哪兒,難道真的如季子睿所說?
盛小夏不耐的抱起季柳柳,“小小的你們懂什麼?趕緊回房間睡覺去,我找你哥哥下樓去餐廳吃飯。”
季子睿吐吐舌頭,乖乖的跟在盛小夏的身後。
當然,他早已經習慣了媽咪對季柳柳的偏愛,他總是跟在身後的那個小尾巴。
季柳柳眨眨眼睛,“媽咪,哥哥今天好凶哦!”
“噓,不要亂說話,哥哥聽見後會不高興的。”盛小夏低聲說道。
“媽咪在害怕哥哥嗎?”季子睿皺著小眉頭不開心的問道。
“你們都是我的孩子,我怎麼會怕你哥哥呢?”盛小夏不是害怕子簫,而是擔心季子簫。這孩子心裏有什麼事情都不說出來,這樣,他心裏在想什麼,別人什麼也不知道。
盛小夏讓傭人給季子睿與季柳柳洗澡,而她則去了季子簫的臥室。然,子簫已經把臥室的門鎖上了,不管盛小夏怎麼喊,季子簫就是不開門。
季子簫的脾性盛小夏明白,隻要是他不想開門,就算她喊到天亮,子簫也不會開門的。
“莫名其妙,你們爺倆今天就是倆莫名其妙!”盛小夏自言自語的說道。
季子簫坐在書桌前,書桌上擺著一遝畫像。
毫無疑問,畫像畫著的都是同一張麵孔,那是嶽暖暖剛出生不久的樣子。
皺巴巴的小臉上,卻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殷紅的小嘴巴,微微的笑著。
季子簫的手指撫著嬰孩的小臉,他抿著唇,麵無表情的臉漸漸的揚起一抹笑。
良久,季子簫喃喃出聲,“暖暖,你到底在哪兒?”
是的,在他的心底,其實他清清明明的知道,劉語歌並不是嶽暖暖,可他就像尋找自我安慰般的,固執的把劉語歌當成嶽暖暖。
僅僅是因為,劉語歌的眼角有著與嶽暖暖一樣的疤痕。
……
酒吧裏,季天昊悶悶的喝著雞尾酒。
莊淩凱與路江南還有嶽海岩麵麵相覷,不知道今天的季天昊又發生了什麼事,看上去,悶悶不樂的。
“大哥,怎麼了?”莊淩凱小心的問道。
季天昊點燃一支煙,抬手,驅散了一下繚繞的煙霧。
他聲音沉沉的說道:“我有一件事不吐不快,但是,我說出來,你們可以質疑,但是不準嘲笑,明白?”
嗯?
幾個人的好奇心被季天昊成功的引了起來,他們好奇的湊過來異口同聲問:“大哥,什麼事,讓一向坦蕩磊落的您神秘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