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夏的手勾上季天昊的脖子,她笑著說道:“老公,不是我的醋壇子說翻就翻,你回來之後除了發呆,就是說一些讓我聽不懂的話,一個剛轉學來的女娃娃,怎麼還讓你那麼在意呢?”
季天昊放在盛小夏腰間的手緊了緊,他聲音微微帶了一點擔憂說道:“我對你說的是實話,我看見那個小姑娘的時候,心裏就有一抹異樣。就像看到自己的女兒一樣,那種感覺真的不好形容。”
季天昊說完,幾不可聞的歎息了一聲。
他捏捏眉心,心煩的說道:“我也說不明白為什麼……”
說完,腦海裏在此浮現出楊小丫可憐兮兮的小臉,靈動有神的大眼睛,還有……俏皮的唇角,像極了嶽海岩的唇角。
季天昊猛地在盛小夏的臉上親了一口,他興奮的說道:“老婆,你猜那個楊小丫會不會是嶽海岩的女兒,嶽暖暖呢?”
盛小夏微微撤開一點身,她笑了,帶著淡淡的譏嘲,“老公,葉小秋現在已經夠瘋狂的了,你還要讓她瘋到什麼地步?”
她直接否定了季天昊的猜想,“而且,嶽暖暖的眼角有一道疤痕,那個楊小丫的眼角有嗎?”
季天昊想了一下,輕輕的搖了搖頭,“好像沒有。”
“這不就結了,你還瞎想什麼?”
季天昊的視線凝在盛小夏的臉,抬手,撫著盛小夏的臉,很輕柔的說:“夏夏,如果有人給她把傷痕做了處理呢?”
“老公,你當真是走火入魔了嗎?誰閑來無事給她疤痕做處理?那個吳媽嗎?她那麼大年紀了,現在還在不在人世都不敢確定,你還指望她給暖暖做手術?再說了,嶽暖暖跟著吳媽,也應該姓吳,不應該姓楊吧?”
盛小夏分析的並不是全沒道理,但是,季天昊心裏就是不甘心。
“行了,老公,你千萬不要在這件事情上糾結了,上一次,那個劉語歌你已經判斷錯了。現在讓葉小秋與季子簫都深陷其中,難以自拔。我看著都心急,你千萬不要過段時間整出一個‘嶽暖暖’,這我可受不了。”盛小夏厭棄的說道。
“難道真的是我多想了?”季天昊被盛小夏的一番話說的也開始不自信了起來。
“就是你想多了。子簫回來,不準你給他說這個,聽見沒有?”盛小夏警告的語氣。
季天昊冷哼一聲,“你啊就隻會偏袒你的那個腹黑兒子,你都不知道他在學校裏是怎麼欺負女同學的,為了那個劉語歌,這小子真的有點不可理喻!”
盛小夏想了一下,點頭,“對,我也感覺子簫與小秋對劉語歌太驕縱了,可咱們也沒辦法阻止,不是嗎?”
“那也不能袖手旁觀!”
“好了,等子簫大一些,有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自然會對劉語歌疏遠,咱們也不必太著急。”盛小夏安慰著季天昊說道。
“看這個臭小子現在對劉語歌那麼好,我啊,是真害怕,過幾年他把劉語歌帶到家裏來。”季天昊憂心的說道。
“關於孩子們婚姻大事,我絕對的尊重孩子們的選擇,你也不準反對……”盛小夏固執的說道。
她最煩的就是豪門內的商業聯姻,好好的愛情,一旦牽扯進無窮盡的利益,就會變了原本的聖潔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