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把帶來的水果籃放在床頭櫃上。
季柳柳看著小鶴鼻子上戴著的氧氣罩,忍不住哭了,“媽咪,小鶴好可憐哦。”
季天昊與季柳柳的聲音都很小,但是,季子睿生氣了,他最煩的就是季柳柳動不動的哭鼻子,他大聲喊道:”季柳柳,小鶴活得好好的,他又沒有死,你哭什麼哭?”
盛小夏急忙捂住季子睿的小嘴巴,“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呢?”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葉小秋笑著打圓場。
“我說的是實話,沒錯!”季子睿又來了一嗓子。
饒是舒北睡得很沉,但還是被季子睿吼醒了。
聽見充滿稚氣的聲音,舒北驀地想到了小鶴,難道是小鶴醒來了?
舒北急忙睜開眼睛下床,“小鶴,是不是你醒了?”
她興奮的喊著從休息室裏跑出來,看到的卻是一眾人怪異的目光看著她。
舒北窘迫極了,她睃了一圈沒有看見路江南,心裏恨恨:這個該死的路江南不知道去哪裏了,來了這麼多人,讓她來獨自應對。
雖然都認識,但是因為舒北以前與路江南的關係並不好,所以她故意與季家、莊家、還有嶽家疏離一些,這會兒突然見了,她真不知道說一點什麼好。
這讓她尷尬異常。
她搓著手,“你們坐,我剛才睡著了,真的不好意思。”
“是我們不好意思,來的不是時候,把你給吵醒了。”嶽海岩拿著保溫品從外麵走進來,“這兒是小秋給你們煮的烏雞湯,剛才落在了車上,我剛拿過來。”
“謝謝,謝謝大家。”舒北緊張的全身都在冒汗。
“舒北,大家都挺牽掛你的,你還好吧?”盛小夏親昵的牽住舒北的手,關心的問道。
路家與霍家的事情,前一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但是,那時候季天昊他們在國外,盛小夏對商界的事情又不懂,所以,幹著急,心有餘而力不足,什麼也做不了。
她也聽說過舒北受了不受苦,好在,兩個人都還在,沒有放棄。希望兩個人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舒北鮮少聽見有人關心自己,除了張小風,真的再也沒有關心她的了。
可此時聽著盛小夏溫潤的話,舒北不自知的紅了眼眶,心亦是與盛小夏靠進了許多,再說話,自在了許多。
“我很好,沒事,謝謝大家的牽掛。”舒北客氣的說道。
“大家相遇就是緣分,你不要跟我們客氣了,以後有什麼事情給我們說聲,別自己憋在心裏委屈自己。”葉小秋也笑著說。
“好,我會的。”舒北笑著說道,心裏卻恨得要命,這個路江南是去了哪裏,怎麼還沒回來?
氣氛似乎有一點點的尷尬,舒北沒話找話的說道:“子簫呢,怎麼沒來?”
季天昊與盛小夏對視了一眼,“子簫他……約著同學秋遊去了。”
嶽海岩的臉冷下來,葉小秋卻神采飛揚的笑了,“舒北,我告訴你啊,子簫是約著我們家語歌出去玩了,我們家語歌可漂亮了,下一次,我一定也把她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