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被記者們的話誤導了,看著衣衫不整的霍春明紛紛胡亂猜測了起來。
“三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嶽海岩站在大廳裏,看著路江南與舒北下來,低聲問道。
“以後再說,現在離開這裏。”路江南沉著臉說道。
“三嫂的胳膊,好像有血。”嶽海岩吃驚的說道。
路江南就像沒聽到嶽海岩的話一樣,扶著舒北走出了宴會廳。
他知道舒北的刀口並不深,隻是劃破了皮肉而已。
饒是如此還是忍不住的說:“我帶你去醫院!”
舒北忍著疼,抿了抿唇角說道:“不用,今天的新聞已經夠大了,我不想再為海城的娛樂加什麼作料,回家吧,每個月都流血的動物,怎麼會害怕這一點血呢!”
“你……”路江南麵對舒北自虐式的調侃,恨得咬牙,這個女人全然把他叮囑的話當做耳旁風了是嗎?
他不讓她太親密的接近霍春明,讓她動腦子,沒讓她動身體!
或者是說,她真的嫌棄他沒有滿足她,要在小鮮肉身上尋找一點激情?
如此想著,路江南的臉陰沉的更盛,把車門打開之後,把舒北扔進車子裏,他跟著坐了進去。
舒北並沒有察覺危險靠近,她覺得今天做的都是計劃中的一部分。
並不是她粗心,也不是她幼稚可笑,隻是她的從前過去裏都不曾出現如同路江南這般陰狠難以捉摸的男人。
在很多事上,她是最聰明的。但是在某些事上,她卻簡單得令人頭疼,例如麵對路江南。
車門關上來,舒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車鎖已經落下,舒北的心莫名的顫了一下。
她這才發現路江南好像跟她賭氣!
可是明明是她受了傷好不好?
路江南打開車廂中的燈,拿過醫藥箱,沉著臉給舒北包紮。
“輕一點兒。”舒北不知道路江南到底在生什麼氣,總是覺他有點不對勁。
空間之中路江南陰森的氣息一陣強過一陣,讓舒北覺得有一點點暈眩。
“你與霍春明做了什麼事,老老實實的跟我說清楚,這世界上還沒有哪一個女人敢欺騙我……”路江南包紮結束,他握著舒北纖細的胳膊,把她按在了座椅裏,深諳隱晦的眸光在她的臉上遊移著,慢慢的移向她的眼睛,如深海般濃鬱的眼眸陰森得令人想要尖叫。
“什麼也沒做……”舒北不知道怎麼說這件事,本來是他的計劃,可是被他這麼一問好像是她理虧了。
“你還敢說沒做什麼?挨得那麼近?”路江南的臉色暗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的天幕,舒北從他的那雙黑眸裏隱約看得見自己有些蒼白的臉。
路江南的手慢慢的往上,從她的胳膊一點點的移到了她肩膀上,一手捏住了舒北線條優美的肩膀,然後一點點的加大力氣。
舒北的一雙水眸瞪得大大的,心跳快得不得了,那種驚恐與害怕從她的腳底速度湧向了她的大腦,讓她驚慌的似乎要窒息。
這個男人的暴虐症又犯了嗎?
路江南的手掌寬大,手指硬朗,力量在一點點的加重的時候,舒北感受到了從肩膀傳來的疼痛,讓她感覺到整個肩膀與胳膊好像都快要被路江南捏碎了一般,她幾乎聽見了骨頭迸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