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江南清楚得很,他要是不管的話,那麼,霍月嬌就會出手,毫無疑問,舒北這個丫頭又會被虐待。
“管!”路江南簡潔的吐出一個字,鏗鏘有力。
舒北站起來,清冷的視線掃過眾人表情不一的臉。
她譏嘲的笑了,“我自從來到路家,遭受的就是非人的虐待,不好意思,我已經拍下了照片,而且我已經發送給了我的朋友保存了下來,如果你們執意還要動不動的對我使用暴力,那麼不好意思,我的朋友就會把這些照片發到網上去。”
舒北頓了一下,繼續說:“當然我知道作為海城四大家之一的路家能量巨大,但是,現在海城所有人都知道我舒北現在是路家的少奶奶,這些照片一旦發出去,隻要長著眼睛的都會看的出來,我是遭受了家暴。我是普通人,名聲不值錢,不過,路家可不一樣,出現了醜聞一定會影響集團的,對不對?”
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料到舒北會如此的伶牙俐齒,他們震驚,氣憤,卻又是無言以對。
路江南眸底閃過一抹驚喜,這個丫頭倒也學會先發製人了,不錯,有長進嗬。
要不怎麼說,每個人都是被逼著成長的呢!
越置身於險惡的境地,就會更快的學會如何在險惡的環境中生存。
舒北的隱忍是因為,剛進到路家的她沒看明白這裏人的殘忍,當她看明白真相,再忍下去,那就是傻子了。
何況,這個路夫人貌似並不是路江南的母親,如此,她敬著這個路夫人又有何用呢?
霍月嬌氣得說不出話來,隻剩一個勁的顫抖。
路江全好笑的看著舒北,難得的沒有說話。
“舒北,我的姑姑是你的婆婆,你剛才怎麼說話的?我要你向我姑姑賠禮道歉,快點!”茹漫趾高氣揚的說道。
舒北倨傲的聳肩,“茹漫,請你告訴我,我哪一句話說錯了,嗯?”
“你你……說話的語氣!”茹漫說道。
舒北輕蔑的笑了,“我舒北還真是第一次聽說,一個人麵對一群狼的時候,居然不懂的保護自己,是不是對狼說,你吃了我,我會謝謝你!如此,你們才會滿意?茹漫小姐,不好意思,我還沒活夠,不想被狼吃掉,如果你喜歡,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舒北說完,挺直脊背,就像一名勝利凱旋的戰士一樣,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
“喂,舒北,喂……”茹漫氣得渾身顫抖著,居然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路江南站起來,徑直走了出去。
茹漫氣惱的推了一把路江全,“你人是死的嗎?剛才那個舒北那麼囂張,你居然句話也不說,你真行啊你!”
路江全似笑非笑的看著氣憤的茹漫,他說:“是你自己眼力勁不夠,不會看,怎麼還怨到我的頭上來了,你要是招惹不起舒北,你不要招惹好了,別到頭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茹漫簡直要氣瘋了,“路江全,你就是吃裏扒外,胳膊肘往外,哼,我不理你了!”
“我什麼時候稀罕你理我了?”路江全拉開餐椅站起來,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