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江南不悅的擰了眉。
“她舊傷未好,要是再添新傷,你還讓她給江全生孩子嗎!別生氣了,放她這一次,如若還有下一次,再關她不遲!”路父和風細雨的規勸。
“媽,與那個小賤人生氣是不值得,我回去好好替您教訓她!您放心好了!來人,還不服大夫人去休息!”路江南附和著爸爸的話說。
“氣死我了,江南,你看你找個什麼樣的女人回來,一點都不知道孝敬父母!”路夫人手掌撐著頭,痛苦的說道。
“來人,扶著夫人上樓休息。”路江南喊道。
“是。”有傭人走過來,攙扶起路夫人上樓去了。
路江南與父親對視了一眼,他站起來,“爸,我回去了!”
茹漫不知所以然的跟著擺了擺手,然後挽起路江南的胳膊,“江南,送我回家哦!”
路江南在她發上親吻了一口,“好的,寶貝!”
舒北蜷縮在床上,雙腳鑽心的疼痛,可是心比腳更痛!這樣受屈辱受折磨的日子她過夠了,一秒鍾也不想再繼續!
點燃一支煙,靠在床頭吞雲吐霧,心裏依舊壓抑的要命!漸漸地雙眼模糊,漸漸的淚流成河。煙蒂淩亂的扔了一地,房間裏煙霧繚繞。
這時候,路江南推開門,走進來。
“怎麼?在這兒放縱自己呃!原來舒家的二女兒不過如此!與C大傳言中的‘玫瑰’並不相符啊!”路江南雙手插兜,冷傲的諷刺與挖苦。
舒北深吸了一口,從淩亂的發裏抬起小臉,“你在調查我的過去?”
路江南習慣性的攏攏碎發,“難道調查一下我妻子的過去不可以嗎?‘玫瑰’小姐!”路江南輕輕捏下舒北手裏的煙,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在她的臉上,雙眸一眨不眨的逼視著她,“如同玫瑰一樣有毒,如同玫瑰一樣的刺人,這是你給C大師生們留下的印象。因此,讓那些追你的人一個個望而卻步!可是,我不明白了,一個如此難以接近,沒有感情的人,怎麼獨獨對路原澈情有獨鍾呢!”
“你才沒有感情呢?”舒北不服氣的反唇相譏。
舒北從小學習很好,從小就是老師們驕傲和炫耀的好學生。她五歲上學,十四歲考上全國最有名的音樂學院。十六歲開始收到情書,第一封情書被她偷偷的撕碎扔到垃圾箱裏。收到第二個男生的情書時,她直接守著眾多同學的麵,甩在男生的懷裏,“以後離我遠點,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男生囧的要死,而她高傲的一扭頭,頭也不回的走了!
從此也落下了“玫瑰”這個諢名,意思是難以接近。
直到在大四的時候,在籃球場上遇見了路原澈,她整個心、整個人深陷了進去,她深深愛上了那個帥氣瀟灑的大男孩,於是開始有意無意的接近。終於有一天,從籃球場走出來的路原澈笑著問她,“丫頭,你是不是喜歡我?”
她瞪著水靈靈的眸子,羞澀地點點頭,“可以嗎?”
“可以啊!”路原澈揉揉她的發說。
於是,她戀愛了!每天跟在路原澈的後麵就像個跟屁蟲似的!路原澈打球,她就是拉拉隊中喊得最響亮的那個;散場後,她是第一個遞上水遞上毛巾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