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舒北羞得無地自容。
“我什麼我,我早就看過了,你不用這麼矜持吧!丫頭。”路江南霸道的說道。
“路江南,我求你,放我離開好不好?我真的不是受虐的體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恨我,但是,我感覺的出來,你們家不對,我真的怕了!”
“那沒辦法,你既然嫁給了我,你就別無選擇!”路江南哼笑了一聲,熟練的給舒北注射上。
他把針管放好,拿出一條內褲,“丫頭,換下內褲來吧,老穿著一條會很不舒服!”
這句話直接讓舒北無語了,她咿呀了半天,也沒咿呀出一句話。
“嗬嗬,來,我幫你!”路江南望著黑暗中的舒北,邪惡的笑起來。
“我自己來吧!”舒北拿過短褲,“路江南,我不要你假惺惺的仁慈,你走吧。”
路江南見舒北墨跡,他不顧她的羞澀,利索的一層層褪下舒北的衣服,幫她換上短褲。
然後,他把換下來的短褲塞進兜子裏,又幫舒北穿上衣服,抬頭望望已經泛白的天,“丫頭,天快亮了,我該走了!”
“路江南,我想離開這裏,我不要你的假仁慈!”舒北望著偉岸的背影焦急的說。
“不可能,晚上有機會我還會來。”路江南冷冷的丟下這句話。
“那你給我手機。”手機被路夫人拿走了,她現在想與外界聯係,幾乎不可能。
“不可能!”依舊是堅定如鐵的三個字。
……
舒北再次醒來的時候,天空淅淅瀝瀝下起了雨,天空灰蒙蒙的,偶爾有幾隻鳥兒掠過窗台,發出一聲哀鳴,倉皇而去。
她的心情糟透了,她眼鏡後麵的眸,透出些許的絕望。
遇見路江南,於她,就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劫難。
腳依舊痛得厲害,卻能艱難的落地行走了。扶著桌子坐在椅子上,望著下雨的外麵發呆。
傭人送來了早飯,蓮子羹和兩個麵包,還有幾片麵包。舒北今天有了食欲,把蓮子羹全部喝掉了。
中午的時候,路江南與路夫人走了進來。
路江南的眸子布滿血絲,慵懶的站在路夫人的身後,臉依舊冷得跟冰塊一樣。
路夫人環視了一下四周,“怎麼樣?舒北,你知錯了嗎?”
舒北抬起頭,“媽,舒北愚鈍,不知錯在哪裏?”
這個丫頭,還真是倔呢!他冷聲道,“你錯不該太放肆,還不趕快給媽認錯!”
舒北冷冷笑了一聲,“太放肆?如果我沒有記錯,那個路江全應該是我的小叔子子吧,他難道就應該對他的嫂子我口出不敬?路先生,難道你弟弟打你的妻子是一件令你值得炫耀的事情?”
呃,這丫頭的口齒也會這麼不饒人呢!路江南的眸底閃過一抹欣賞,轉瞬被憤怒代替。
“賤、人!難道你想一輩子都住在這裏,不出去了嗎?”
言外之意:快給媽認個錯,或許現在就能離開這裏!
舒北無所謂的笑笑。
“江南是哥哥,縱容弟弟是理所當然的!”路夫人得意的說道。
路江南冷冷的直視著舒北的臉,並不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