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的花紋壁紙,點綴著幾幅歐洲的名人油畫,給奢華的大廳增添了幾許文藝氣息,至於廳內的硬件,亦是世界最頂級的名貴工藝。
路江南已經走了進來,他從玄關鞋櫃裏拿出一雙粉紅色女性拖鞋,“沒穿過的。”說著扔在了舒北的腳邊。
“哦。”舒北回過神,急忙脫下自己的白色運動鞋。
將腳伸進脫鞋裏,很軟,很柔。
這雙鞋子不知道是為哪一個女人準備的。
如此說來,這個男人經常帶女人來這裏了?
他到底有什麼企圖?
難道真的是吃掉?
舒北脊背一陣寒涼。
“怎麼,你不是要方便麼?你不會是想在我家地板上解決吧?”路江南早已換上了一雙深灰色的拖鞋,他將西裝脫下來掛好。
慵懶的鬆開領帶,解開領口的紐扣。
這個男人的舉手投足饒是哪一個女人都抵不住的心跳。
舒北恨恨的翻了一個白眼,跑進洗手間。
黃澄澄的馬桶,讓舒北一瞬間的不知所措。
舒家也是有錢的人,但是黃金馬桶她還真是頭一次見。管他呢,不管是什麼材料的馬桶,都是讓人方便的不是嗎?
於是乎,舒北解了腰帶,大大咧咧的坐了上去。
舒北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路江南優雅的雙腿搭在一起,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晃著一杯紅酒,那姿態悠然愜意卻又霸氣十足。
他麵前的白玉茶幾上放著一瓶剛剛開啟的羅曼尼.康帝,旁邊還有一隻空空的高腳杯。
路江南邪魅的動了一下唇角,拿過酒瓶,“來一點。”
不可拒絕的語氣。
暗紅色的酒液如同絲綢般滑進高腳杯,淡淡的酒精合著葡萄的香味在大廳裏彌漫開來。
舒北喜歡喝紅酒,但是,在這兒,她如果敢喝酒純粹就是找死。
女人被壞人下藥的橋段她並不想以身嚐試。
於是幹笑了兩聲說:“君先生,我不會喝酒。”
“不會喝,可以學。”路江南伸手一拽,舒北就不可抗拒的坐在了路江南的身邊。
舒北下意識的往一邊靠了靠。
“我要是喝了這杯酒,你可不可以放我走?”
路江南輕啜了一口紅色酒液,淡淡的說:“不。”
舒北炸毛了,“你到底是幾個意思,你憑什麼限製我的個人自由?你屬狗皮膏藥的對不對?”
路江南將紅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指了指酒瓶。
舒北拿過酒瓶,幾下將杯子倒滿,直到有紅色的酒液溢出來,舒北才沒好氣的將酒瓶重重的放在茶幾上。
茶幾上的杯子跳了起來,還好,沒落到地板上。
“傻女人,你應該感謝我收留你,因為,你現在回家,才是找死!”
想起家人嫌棄的臉色,舒北煩惱的撓撓發。
“我如果留下來,你什麼時候放我走?”
“看心情!”路江南捏過高腳杯,將紅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