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璟的小身影浮現在他的腦海。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把手中的牌丟在茶幾上,站起身,“大哥,我有一點不舒服,先回去。”
季天昊漫不經心的說道:“路上開車慢一點,沒那麼急。”
莊淩凱應了一聲,走了。
“大哥,這話有一點意思,二哥向來做事情不疾不徐的,借大哥的話就是穩重。所以那‘不急’兩個字都是大哥送給我的,今天倒是奇怪了!”嶽海岩笑著說。
季天昊答非所問,“最近還沒有暖暖的消息?”
嶽海岩搖頭,歎息,“沒有,那個吳媽的資料全是假的,到現在也沒查到。”
季天昊蹙眉,“小夏說,那個孩子的眼角有個疤痕,說不定什麼時候,或許就在大路上,走著,就遇見了,緣分這件事情,很難說清楚。”
嶽海岩想起女兒,淚眼婆娑,“我現在當著小秋的麵,不敢提暖暖,她會很自責。還好,有嶽文軒鬧騰著,要不然,家真不像一個家了。”
“老四,別那麼悲觀好吧?隻要孩子不是被吳媽賣了,被壞人弄去做了乞丐,這孩子早晚就會回來的。”路江南本意是想著安慰嶽海岩,沒想到嶽海岩聽到這句話之後,一個堂堂的嶽氏集團總裁,居然哭了起來。
“你……不會說偏要說!”季天昊瞪路江南。不過現在想想吳媽待在盛小夏身邊一個月,季天昊也害怕,還好,那時候,他一直陪在盛小夏的身邊。
倘若不然,說不定現在哭的是他呢!
“我是想安慰他!”路江南爭辯。
“你哪兒是安慰,純粹是在打擊。”
“好了,不要吵了,我沒事。我堅信暖暖一定好好的活著,隻是再一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而已。”嶽海岩說。
“對,一定是這樣的。”季天昊與路江南異口同聲。
……
莊淩凱把車子停在酒店門口,來不及拔下鑰匙,就急匆匆的跑進了酒店。
他跑向前台,詢問著前台經理,問與他住在同一層的母子,是在幾號房間。
“母子啊,已經退房走了。”前台經理回答。
莊淩凱急了,他一把抓住前台經理的衣服,“告訴我,去了哪裏?”
前台經理被莊淩凱嚇得不輕,說話打著結,“先,生,他們去了哪裏,我怎麼會知道啊?”
莊淩凱猛地鬆手,前台經理一個趔趄,差一點摔倒在地。再抬頭,就看見莊淩凱已經跑了出去。
“這個男人瘋了嗎?”前台經理擦擦額頭的汗。
莊淩凱跑出酒店,坐進車裏之後,卻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去哪兒找洋洋。
對,此事,他已經確定,與他住在同一層的小家夥,應該就是洋洋的孩子,怪不得他那麼喜歡那個小家夥。
因為,那個小家夥長得與他太像了。
再結合手下在餐廳裏說有個女人長得像洋洋,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說明,洋洋那個小丫頭一定回來了。
而且,季天昊應該是已經知道。
如若不然,也不會煞費苦心的找到他,間接的告訴他洋洋回來的消息了。
洋洋,你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