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琪現在狗急跳牆,天昊集團股份被突然大肆收購,他拋出那麼多,到頭來才覺察是陷阱,可是後悔晚矣。
他隱隱感覺季天昊沒死,所以,趁著季天昊還未出麵,企圖要坐實季天昊的死亡。
如此,季家所有的不動產,都有他的一份。
麵對季天琪赤果果的挑釁,盛小夏絲毫不膽怯,此時,她隱約感覺到,季天昊的死亡與季天琪有脫不開的幹係。
“我的背包裏當然是鞋子帽子,這個,不應該成為你揣測季天昊死亡的證據。”
“哦?哈哈……盛小夏,你故意在我大媽與我爸麵前極力掩飾季天昊的死亡,意欲何為?是不是看上了季家的財產,嗯?”季天琪咄咄逼人的追問,“女人喜歡榮華富貴我可以理解,想要,隻要你嫁給我,我發誓,一定保你一生的榮華富貴!”
“扯……貪圖季家榮華富貴的是你吧?”這難道不是她應該質問季天琪的詞嗎?
“本來就是我的,我還用貪圖?”
“季天琪,你還真貪得無厭啊,有道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是愛財忒心黑呢!”
“無毒不丈夫……”季天琪輕蔑的笑了。
季雲清歎息了一聲,“你們兩個爭吵什麼?我就想弄明白,天昊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
就算他與季天昊兩看相厭,但終究是父子。不管季天昊如何憎恨他這個父親,他也不曾想過有一天季天昊先他而去。
“活著。”盛小夏肯定的說。
“死了。”季天琪毫不退讓。
“我知道我的兒子還活著,你憑什麼說他死了,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滾,立即滾!”梁雅紅剛吃了救心丸,此時,她還是不能激動。
“盛小夏,你既然固執的說,季天昊還活著,你倒是把季天昊找到這兒來,隻要見到他的人,那麼,我自然承認他還活著,如果不能,那麼,他自然就是死掉了。”季天琪步步緊逼。
“你……季天昊出差了。”盛小夏仰了仰頭,說道。
“出差?季天昊連個工作崗位都沒有,他出差做什麼?又去哪兒出差了?”
“我不知道……”在季天琪的步步緊逼之下,盛小夏已經感覺有一點力不從心。
“爸,季天昊一定是死了,不知道是誰對他下得狠手,現在天昊集團股票一跌再跌,我快要撐不住了,爸,集團需要大量資金的支持,我現在是您唯一的兒子,您不能見死不救吧?”季天琪說道,快要哭起來。
“天昊集團的股份已經給了你,我手上沒什麼了!”季雲清歎息了一聲,無奈的說道。
“爸,據我所知,您手上的基金,股票也有好幾個億吧。”季天琪說道。
“那個……是我的。”季子簫從樓上嘟著小嘴走下來。
“你……一個小毛孩子,拿這麼多錢做什麼?”季天琪不屑的輕嗤。
“天昊集團快被你整垮了,爺爺難道不應該給我留一點什麼嗎?”季子簫蹙著眉頭,一副小大人的樣子說道。
“子簫,你真棒。”盛小夏衝著子簫豎了一下大拇指。
自己在這兒沒有話語權,但是,子簫是季家的血脈,他有話語權。
“對,我手上的基金已經給了子簫,你不要再想了。”季雲清冷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