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在家裏了。”季天昊隱忍著全身的焦渴回答。
“你家裏沒人?”
“有,老婆在家,可是她睡的太死。我喊她,她居然聽不見。”季天昊呼吸越來越重,他的身體貼在門上,尋求著一絲清涼。
“就您這喊聲把全樓的人都喊醒了,難道您夫人……耳朵有問題?”警察鄙夷的打量著季天昊,心想著,這個男人應該是醉酒了。
季天昊怒了,冷聲反問,“你說什麼?”
他稍一鎮靜,強大的氣場迅速回歸,陰鷙猩紅的眸狠厲的瞪著警察。
警察被季天昊的戾氣嚇得一愣,“我猜的,猜的,那個,我這就幫您叫一下門。”
“嗯哼。”季天昊邪肆的應了一聲。
警察戰戰兢兢的走上前去,拍響了了門,“喂,有人在家嗎?”
“她在!”季天昊暴虐的說道,他討厭說廢話的人。
“如果在,請打開門好嗎?”警察輕輕的拍打著門。
……
麵對警察一聲聲的叫門聲,盛小夏無奈了。
還有四鄰的怨聲載道,她不能再袖手旁觀。
她“砰”的一聲打開門,“你們吵吵嚷嚷的幹什麼?”
“你這女人……怎麼把你老公關在門外了?”警察抱怨的看著盛小夏,輕聲斥責。
“警察同誌……我還沒結婚呢,哪兒來的老公?”盛小夏雙手抱臂倚在門口,氣咻咻的問道。
警察指著俊臉酡紅的季天昊,“他不是嗎?”
“警察同誌,您千萬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壓根就不認識他,他怎麼可能是我的老公呢?”盛小夏淡淡的掃了季天昊一眼,“他一定是走錯門了。”
這人,這是去哪兒了啊,一臉汗,身上的襯衣已經濕透黏在了身上,強健的肌肉隱約可見。
警察懵了,看看季天昊,再看看盛小夏,“你倆到底是不是夫妻?”
“是。”季天昊回答。
“不是。”盛小夏回答。
“你說她是你老婆,你有證據嗎?”警察動不動講的就是證據。
盛小夏壞笑著挑眉,證明他們是夫妻的證據,季天昊應該拿不出來的吧。
“我有……證據!”就在盛小夏以為季天昊拿不出來證據的時候,季天昊突然開了口。
盛小夏懵,她與季天昊除了緋聞,一沒有去民政局登記,二沒有舉行結婚儀式,他哪兒來的證據?
“哪兒?”警察問。
季天昊狹長的眸眯了眯,他焦灼的視線落在盛小夏的小臉上,一字一頓,“我知道在她左邊的屁股有一顆紅色朱砂,右邊胸口處有一顆黑痣。最關鍵的是,我知道他來月事的日子,警察同誌,你說如果我們不是夫妻,我怎麼可能知道的這麼詳細?您是不是還想問一問,我老婆來月事,是幾月幾號啊?”
警察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兩聲,訕笑道:“不用,不用……”
盛小夏無語了,她憎恨的瞪著季天昊,你丫的能不能不要這麼壞啊!
“我……沒有!”盛小夏心虛的矢口否認。
該死的季天昊,為麼眼睛這麼毒,為麼記性這麼好?
他居然記得……她來月事的日子?
“警察同誌,為了證明我身份的真實性,我不介意你們檢查一下,看看我說的到底是不是實話。”季天昊忍受著熱浪的煎熬,他灼熱的視線落在盛小夏漲紅的小臉上。
他倒要看看,這個丫頭會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