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芫把手背在背後看著雲歐陽惜紛,“你為什麼這樣問呢?”
那個動作是元兒經常會無意識做的動作。
那麼像,連動作都那麼像。
這世上真的存在兩個如此相似的人嗎?
惜紛向前邁了一步,“我有一些疑惑的事情,想要找你問清楚,比如,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這就是你弄不明白的事情嗎?”雲芫有些奇怪。
“是!這是我疑惑的事情裏其中的一件。”
周圍變的很安靜,風吹動著旁邊的花草,發出次次的響聲。
“就像你是惜紛一樣,我就是雲芫呢。”元芫這樣答複惜紛。
“這我知道,不用你再重複一遍。你應該知道,我想問的不是這個。”惜紛的語氣很堅定,仿佛已經確定了她就是元兒一樣。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到底想問些什麼。”雲芫依舊很疑惑。
“好,那我一個一個問題的慢慢問你。”惜紛也收起了剛剛有些迫切的語氣,心平氣和的和雲芫又開始走了起來。
“雲芫,你是不是身上有一個鈴鐺?”
雲芫拿出係在腰間的鈴鐺,“我的確有個鈴鐺呢,就是這個。”
“那,能給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啦,給。”雲芫把鈴鐺從腰間扯了下來,惜紛接了過去。
惜紛也拿出了自己的鈴鐺。“咦,惜紛,你也有個鈴鐺的呀?”
“嗯”惜紛拿著自己的鈴鐺在雲芫的鈴鐺旁邊搖了搖,可是鈴鐺並沒有任何反應。
惜紛又拿起雲芫的鈴鐺在自己的鈴鐺旁搖了搖,可是依舊一樣。
在西府的時候,元兒戴著鈴鐺在旁邊搖動鈴鐺,自己的鈴鐺也跟著微微的搖動。和其他兩個人也是一樣,鈴鐺像有感應一樣,都會微微發出響聲。
“不應該啊,不應該啊”惜紛喃喃自語。
“惜紛,怎麼了嗎?”雲芫看到惜紛有些異常,關切地走到惜紛麵前。
惜紛把鈴鐺還給了雲芫。“我沒事,不用擔心。”
“雲芫,你從什麼地方來的呢?”惜紛收起剛剛的失望,又問了另一個問題。
“你沒事就好,我呀,我是從崇山來的,之前一直和婆婆住在一起。”
惜紛聽了,更失望了。低垂下眼簾,心裏想:看來是我想錯了呢,這一切的一切,難道隻是一個美好的巧合嗎?
惜紛停下腳步,就要往回走去。“我先回去了。”
“惜紛…”雲芫從頭到尾都疑惑不解,現在更加疑惑了。
突然,惜紛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轉過頭,弱弱的問,“對了,雲芫你,去杭州做什麼呢?”
“你問這個啊,我一直想問你,怎麼去杭州呢?我想要去杭州,去杭州的西府。”
惜紛聽見雲芫要去西府,心裏又一陣波動。“去西府?”
“嗯,是的哦。”雲芫把手環到腰後。
惜紛在心裏輕笑一聲,本以為已經確定了,現在又變得迷離起來。
“你去西府做什麼呀?”
“我想去那裏看看,因為我隱隱約約記得我曾經在那裏居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