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地林邊脫衣服邊說:“不想幹什麼,就是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胡如萍:“我是你的嫂子,你怎麼能這樣?”
石地林上前來扯胡如萍的衣服:“你算不得是我的嫂子。”
胡如萍邊推擋,邊退:“可我是你哥明媒正娶,娶回來的,就是你的嫂子,你這麼做,別人會笑話你們石家的亂倫。”
石地林:“亂倫?我可管不了這些了。你是我們石家拿錢買回來了。我們石家可不能白白浪費了這兩千元。我哥沒福享用,讓他弟弟來享用,肥水不落別人家。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邊說邊步步逼近,扯壞了胡如萍的上衣。
胡如萍一邊拚命用手擋著,一邊退到了房屋的最裏麵:“你敢再上前一步,我就一頭撞死在牆上。”
石地林又向前逼進一步,胡如萍轉頭就往牆上撞去,頓時,胡如萍的頭立即撞開了一道口子,血順著頭發從耳旁流了下來。
石地林慌了,忙一把抱住她不讓她再撞牆:“你別撞了,我不強迫你了。”
胡如萍用手捂著流血的頭,嗚嗚的哭著說:“你要想讓我順從你也行,隻要你媽同意讓你娶我,然後再給我們舉行一場婚禮,我就從你。”
聽見哭鬧,王宏英在門外叫道:“嚎什麼喪?老二,開門,出什麼事了?”
石地林打開房門:“不小心撞到牆上了。”
王宏英見胡如萍的頭在流血,罵道:“你個喪門星,嚎什麼嚎啊。”邊對石地林說:“去拿點麵粉和繃帶來。”
石地林拿來了麵粉和繃帶,王宏英在胡如萍流血的傷口上灑上麵粉,然後用繃帶把頭包紮了起來。
石地林對王宏英說:“媽,讓如萍嫁給我吧。”
王宏英:“這個喪門星,你要她做什麼?等我尋個人家把她嫁了。”
石地林:“媽,讓她嫁給我,不是又省了一筆彩禮啊?”
王宏英罵道:“你個沒出息的東西,要娶也要等到你哥哥過了六七再說啊。你讓這個喪門星先和我睡一個房間吧。”
看著太陽慢慢的升到了頭頂,石戀秋對文思桐說:“太陽太辣了,這天也太熱了,我們下山去吧。”說著兩人相擁著慢慢從望海亭往山下走去。
石戀秋忽然對文思桐說:“思桐,這之前你到了石岩村,怎麼又離開了那兒呢?你知道嗎?我一聽到你在石岩村的消息,我就立馬趕到石岩村了,可是,到了那兒才知道你剛離開了。”
文思桐聽到石戀秋提到石岩村三個字,心情立即沉重了下來,石戀秋見文思桐不語,轉頭看時,文思桐的臉上掛滿了淚水。
石戀秋停下來,掏出繡有玫瑰花的手帕,替文思桐擦去臉上的淚花:“思桐,在想什麼呢?難道又想到了什麼傷心事了?”
文思桐說:“我對不起如萍,她救了我,我卻害了她。她現在還在那群不講理的山民手裏,我卻無力去解救她。”說著傷心的淚流得更凶了。
石戀秋邊替文思桐擦淚邊說:“別傷心了,我們來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救出她來。”
文思桐在回去的路上,把在石岩村的情況跟石戀秋描繪了一番:“我們一定想想辦法去把如萍救出那個火炕。”
文思桐和石戀秋回到幸運酒店,沐浴更衣後,就來到了酒店旁邊的街邊小吃店叫了兩份餛飩,石戀秋用湯匙舀了4隻餛飩倒到文思桐的碗裏。文思桐笑道:“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改變在溪橋高中時候的習慣啊。那時,每次吃餛飩,你都讓我多吃四隻。”
石戀秋笑著答道:“你是男人,理應比女人要多吃一點。”忽然石戀秋的大哥大響了:“範經理,我們就在酒店東邊的街邊的小吃店裏吃餛飩呢,你一來就能看見我們了。”
範成功來到他們桌前:“怎麼在這兒吃呢?我還準備請你們去鴻運酒樓吃飯的。”
石戀秋:“這兒挺好的,我們在重溫過去的美好時光呢。要不,你也來一碗餛飩,感受一下,普通老百姓的生活。老板娘,再來一碗餛飩。”範成功邊吃,邊聽文思桐講胡如萍的情況。
然後,石戀秋對範成功說:“你馬上去找個當地人到石岩村去了解一下這個胡如萍的情況,然後,我們到須彌山你的工地上結合,再商量如何把胡如萍救出來。”
放暑假了,吳嵩陽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家。這時符海燕來了,吳嵩陽:“海燕,上次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符海燕不解道:“你讓我考慮什麼了?”
吳嵩陽:“就是打掉孩子的事啊。”
符海燕:“我不想打掉。”
吳嵩陽:“那你想怎麼樣?”
符海燕:“我想現在就結婚。”
吳嵩陽:“現在結婚?不可能。”
符海燕:“你……”
吳嵩陽:“海燕,我們現在還年輕,有了孩子就不自由了,沒有孩子,我們可以多玩幾年啊。”
符海燕:“吳嵩陽,你寫的保證書還在我這兒呢。你想反悔嗎?”
吳嵩陽:“海燕,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隻是不想過早的被家庭束縛住。”
符海燕:“是不是,結了婚以後,你就不能經常的去和梁月秀幽會了?”
吳嵩陽大吃一驚:“你胡說什麼?”
符海燕:“難道我說錯了嗎?”
吳嵩陽:“你聽誰說的?”
符海燕:“你別管我聽誰說的,這個婚你是結還是不結。”
吳嵩陽:“你這是在逼我。”
符海燕眼裏含著淚水:“我隻是要你跟我結婚,我逼你什麼了?”
吳嵩陽厭煩道:“好了,別哭了。我可以答應跟你結婚。”
符海燕破涕為笑:“你嚇我,陽陽你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