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樹外,隻有左右兩個拱門才能進。萬年樹內,卻是左右中三個分叉路;我朝左邊小路走去,墨普娜直進中間三人寬的拱門,我當然知道她故意,她想玩是吧…
我回走,一手勾搭在她脖子上,一手不停搓她的臉,吹口氣說:“這位帥哥,在這個優美環境下孤男寡女(勾在她的臂部),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更美好回憶(在她胸前畫圈),更激動情緒(溫柔激蕩),更振奮心情的浪漫史(靠近慢聲說)…”
這些語句與動作結合完全激發人的獸性,可她卻緊握拳手在前,忍受難忍之事。
墨普娜一副勢要整頓模樣,說:“生活逼迫女性沒路可選,才走進下賤淫亂事業上,可你卻不思進取,自甘墮落,享受自認為高尚的職業,白天盯著各種少女少婦門口,夜晚好比上高級娼館,‘大搖大擺’走進少女少婦家,搞得自己成為過街老鼠。”
我這變化還真大,先是不知名色氣娼妓,後是專門搞美女的采花大盜?嘖~~有點意思。
我裝出小女人的姿態,拿著手帕擦著不存在的眼淚,說:“嗚~也不知道是誰?成天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進門出門都不會溫柔說話,強勢無比。而作為家中小女人的我,隻能低聲下氣,照顧這,照顧那,到頭來徒勞無功不止,還要接受你的大脾氣,一時不滿,從頭打到腳,一時開心,從腳搞到頭,我到底是你女人呢?還是發泄工具。”
墨普娜怒相惡氣,準備揍人說:“人間第一渣!?可以,就由我這個人間第一渣伺候你。我對你這個會說話的工具氣~~得爆血管,一天到晚吱吱喳喳不停,不是說這就說那,自以為每個人都要圍著你轉。下賤的東西,你以為你誰?我好心把你撿回來,你就要謝天謝地,還想有人權,下輩子投個好胎吧。”
夠渣,那麼我也不客氣,等墨普娜打來,我接,變相,說:“大膽人妖,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目無法紀。人樁並獲之下別在狡辯了,已經死無對證。你這人妖,好好女人不做,卻做男人,這已經是第幾起案件了,偽裝冒充,拐帶洗腦,殺人行惡,男女通殺的情況下,破壞了多少個家庭?”
我押著她朝左邊走,道:“嗯!?已經罪證確鑿,別想抵賴,我這就速速帶你投個‘好胎’。”墨普娜甩開我,嘖聲不滿,怒視耍賴,說:“一個事件所有好方麵全被你做,而我做全是壞人,你這個心肝被狗吃的家夥,沒有我,你能登台演出嗎?還不速速給我過來,做好自己閹黨跟班的本份。”
雙手抱胸,做出我是主人的姿態,說:“你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已經見長了,你這個人妖,誰是閹黨已經證明了,作為一個閹黨還想謀反,也不照照鏡子,翹起尾巴我就知道你要做的是什麼事了,瞞天瞞地瞞得過我?至少你我之間也是個好‘搭檔’啊。”
明確說法是,你不就想帶個頭嘛,但你知道方向嗎?
墨普娜擺好大總帥姿態,往後退指前說:“從然你曾經是我的主人,現在輪到我來做這個主人,你的位置已經搖搖欲跌,引領不了這個時代了。現在,我代表天地給你一個新生機會,封你為軍神,任你在時代上衝鋒陷陣。”
不就是讓個位置嘛,轉那麼多彎幹嘛,你這‘文藝女’,一天不文藝下就會死。
我當作路過活石像,擠進狹小的道路,跟著我的某人,賤氣又生說:“這明顯是舊人走過的路,作為新生代的我們沒必要學他們了,創新還不如創造;學來學去都是舊人的東西,一點都沒有自身的‘法典’,還不如棄了從新來過…”
我受不住她的內容,插話:“有本事你別走啊,創造一下能出來,個個都是‘造物主’了。先賢智慧,己身創新,然後再混合一起綜合起來,得出不過小小的理論。而創新激進版是創造,全部都是新形式,用自主的‘係統’來運轉,一套‘公式’化編寫出來。你不會告訴我這些不需要時間?不需要經驗?隨便蹦出來?”
墨普娜質疑起努力,問:“你就是喜歡顯擺你的智慧,瞧,不就一個小小的機關,花費多少時間都沒有破解。在這個遺跡上能了解多少?我可不想被過去的‘混蛋’嘲笑,與躲在黑暗偷樂的‘無聊者’譏笑,別最後搞得比不上過去的時代,那就不是笑,得反省了。”
其實,對遺跡來說,她可比誰都上心,也有部分是德曼的原因,可最重要是她有愛自創的上進心。
我明白研究者是多努力才有的進步,答:“也不是沒有結果,五年前,某人得到瑪屮絲大人許可探險過,他與愛發現新事物的瑪麗莎亂闖,最終也把這條路通往兩個秘密地方搞出來,我們要去其中一條是試練之地,地下那一條連通是海底,那是因為那兩貨把海水搞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