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韻的嘴裏滿是血腥味兒,她竟是生生將馮迎南下巴上的肉咬了一塊下來。
馮迎南的下巴血流如注,他捂著自己的下巴站起身來,慌張的連椅子都絆倒了。
馮迎南憤怒地說道,“賤人!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本來想讓你伺候本大爺,可現在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讓你求我。”
安韻吐出血水和那坨肉,一言不發。
馮迎南喝道,“拿道具來。”
“拿什麼?”大漢問道。
馮迎南現在腦子裏有幾百種方法,他說道,“鉗子錘子都拿來,我要廢了她。”
馮迎南重新過去,大漢將椅子扶好,他又坐下了,他把自己的領帶扯下來,塞進她嘴裏。
大漢將道具拿來,給他的下巴貼上了紗布。
馮迎南處理好以後,冷笑著看了一眼安韻,他說道,“你會彈琴會跳舞是吧?先把你的指甲拔了,再一根根把你的手指敲斷,然後呢……再把你的腿打斷,讓你慢慢的感受到絕望,這種滋味兒想著就很舒服!哈哈哈哈!”
馮迎南說到最後,狂笑了起來。
安韻身子忍不住的發抖,也不知道是害怕的,還是氣憤的。
馮迎南見狀,冷笑著咬了咬牙,隨後一腳再次踩了下去,“憤怒嗎?害怕嗎?嗬嗬!”
馮迎南說著,拿起她的手看了看,“嘖嘖嘖,多麼好看的手,我都有點兒舍不得破壞了。”
可他剛說完,便拿著鉗子嵌住她的指甲,狠狠一拔。
安韻疼的臉上充了血,眼中的淚水溢了出來。
“喲,哭了,這樣就受不了了?那之後怎麼辦呢?”馮迎南再次將她的手指甲拔掉了,然後一片接著一片。
安韻痛暈了過去,又痛醒了過來,她腦袋中每一根神經都痛到模糊。
直到,馮迎南拿起了錘子,她的視線才再次有了焦距,那是極致的恐懼,她睜大了漂亮的眼睛,拚命搖頭,可卻沒辦法說話讓他不要錘。
“先從大拇指吧?哈哈哈!你們玩樂器的大拇指很重要吧!哈哈哈!”馮迎南猙獰地將錘子麾下,卻砸中了小拇指,“哈哈哈,好玩嗎?騙你的,先從小拇指開始,然後慢慢毀掉你的手!”
安韻再次痛的要失去知覺,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絕望。
馮迎南捏住她的無名指,小錘子再次舉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倉庫的大門打開了。
龍哥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在場的情景,“嘖!你果然是下作!”
龍哥說著,走了過來拿開了他手裏的錘子。
馮迎南皺眉,“龍哥,怎麼了?”
“行了,今天到此為止。”龍哥淡聲說道,“裴明希已經在外麵了。”
“這麼快?!!”馮迎南大驚失色,一想到上一次被裴明希拆了骨頭,躺在床上半個月才下床,現在手上腿上還打著鋼板,他就不寒而栗瑟瑟發抖。
“嗯,這就是他的能力。”龍哥毫不意外,“不過,他今天反倒是比我想象中要來得慢,或許是因為方寸大亂了吧……哈哈哈,說明這個女人的確是他的軟肋!”
“這樣還慢?”馮迎南簡直不能理解,“我們明明部署的那麼嚴密,那麼多一樣的車子,還故意抓了許多與安韻相似的人混肴視聽,還繞到了小鎮子才回到這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