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正有些失望,不知道小家夥何時才能蘇醒,柳澤旁邊的張嚴有些不耐煩的衝柳澤說道:“你和他廢話什麼,直接將其滅殺,拿了儲物袋,一看便知是什麼異寶了。”
張平聽見張嚴所說,回過神來,趕忙退出內視,看見兩人拿出法寶,就要動手。張平翻手拿出鑲嵌上靈石的陣盤,嘴角上翹,衝二人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同時手掐法訣,一指陣盤,輕喝“起”。
張嚴看見張平的笑容,感覺有些不妙,正要後退,突然周圍景色一遍,發現自己獨自站在一處樹林中,而自己身側的柳澤,卻是不見了蹤跡,想了想,便明白自己可能處在一個幻陣當中,拿出一件環狀法寶,小心戒備起來。
張平啟動陣法後,並沒有向兩人出手,而是想看看這陣法究竟有多厲害,會不會被這兩人給破了!看著陣中的兩人,張平發現張嚴隻是站在原地戒備著,並沒有其他動作,而柳澤顯然不如張嚴冷靜,在陣中不斷的亂跑同時還呼喚著張嚴。張平看到這些,隻能將注意力轉到張嚴身上,過了許久也不見張嚴有所動作,有些不耐,手掐法訣,開始變幻陣法,在張嚴附近幻化出各種凶殘的野獸,衝向張嚴,開始張嚴還躲閃幾下,到後來發現這些野獸並沒有什麼攻擊力,也就不再理會。張平看到這裏也是暗自搖頭,心想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將金行旗給補上,這樣陣法才算圓滿。想歸想,張平並沒有就此放過張嚴,拿出太乙劍,將其隱藏在一隻野獸體內,隨著獸群向著張嚴腿部刺去。張嚴依舊沒有動作,隻是在獸群衝到近前時,似乎感覺到這隻野獸的不同,拿出圓環當了下,不過卻是慢了一步,太乙劍瞬間刺穿張嚴的小腿,張嚴慘叫一聲,單膝跪下,伸出左手捂住傷口,右手從儲物袋內拿出一瓶藥粉,灑在傷口上,隻見那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愈合。
張平看到這一幕,也是對張家的製藥水平佩服不已,暗道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張家弄些丹藥。張嚴受了一次傷後,更加小心起來,不過並沒有呆在原地,而是四處查看,思索破陣之法!張平看到張嚴開始破陣,便也不再出手,耐心的觀察起來。
時間慢慢的過去,一天,兩天,直到第五天的時候,張嚴依舊沒有破開陣法。此時的張嚴雙目通紅,頭發散亂,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第二天的時候,張平就已經將柳澤給解決了。此時看到張嚴這個樣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心想殘缺的五行迷幻陣便這麼厲害,真是期待補上金行旗後的陣法。
張平正想著,陣法內傳來張嚴沙啞的聲音:“放我出去,我是張家的人,如果你放我出去,我會送給你一大批丹藥。而且我爹是張家外門管事,我會讓我爹將你納入張家外門,傳授你煉丹之法。”
張平聽完,冷笑一聲,說道:“我放你出去,好讓你回去找你家長輩來追殺我!”說完便不在廢話,直接禦起太乙劍,刺向張嚴,張嚴一邊用環狀法寶抵擋著,一邊消消拿出一塊玉佩捏碎。隻是在其捏碎玉佩的時候,抵擋的速度慢了一拍,被太乙劍當場穿破眉心,倒地身亡。
而此時,在張家外門,一間豪華的房間內,一個肥胖的中年人,正懷抱著一個身材妖嬈的美婦,調笑著,突然感覺自己送給兒子的玉佩碎了,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有難,推開美婦,麵色陰沉的走出房間,感應了下位置,便極速飛去。
此刻的張平,見兩人都已死去,拿起陣盤,發現陣盤上的靈石暗淡了許多,其內所蘊含的靈氣消耗了大概七八成的樣子。有些吃驚這陣法的消耗量,不過還好自己儲物袋裏有足夠多的靈石。搖了搖頭,將暗淡的靈石拿下,收起陣法,走到屍體旁,摘下兩人的儲物袋,想了想彈出兩個火球,處理掉屍體。
做完這一切,張平盤膝坐下,開始查看起兩人的儲物袋來。張平在張嚴的儲物袋內,發現了大量的丹藥和數量不菲的靈石。張平將這些靈石收起,拿出所有的丹藥,其中有療傷的,有恢複法力的,還有處理外傷的,不過大多數丹藥都是提升修為的凝氣丹,張平拿起來看了下,欣喜的發現都是上品,將這些丹藥收起,隻留下一個玉瓶,隻見上邊有個標簽,寫著駐顏丹,從字麵上,張平便知道這應該是一瓶保持容顏不老的丹藥,想了想並沒有服下,也將其收了起來。儲物袋內剩下的就是些書籍玉簡,張平隨意看了看,都是些與煉丹有關的,還有幾個記錄著一些功法。張平也沒有多大興趣,放在一旁,拿起柳澤的儲物袋,裏邊隻有一些丹藥和靈石,與張嚴的儲物袋一比,簡直就和路邊的乞丐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