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白鬆眯著眼看著山下,喃喃道:“曉彤已經代替你說過了。”
“曉彤!”姚文君笑了笑:“這傻孩子。”
見白鬆將插於地上的長劍拔起,姚文君目光陡然變冷:“他們來了?”
白鬆道:“來了。”
話剛說完,隻見兩個人身影來到二人跟前,來人正是閻蕭和鳳舞。隨後又有幾個身影,分別是各大掌門、。徐淩霄、柳七爺、馮雷和白皓。
“各位大駕光臨,我白鬆這裏地方太小,隻能勞煩你們站著。”大敵當前,白鬆依然不懼,猶如一座山將姚文君擋在身後。
來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隻有了圓一聲佛號後,又陷入沉靜。
“你,還沒死。”閻蕭看著姚文君,有些發愣,曾經的魔女,那時何等的意氣風發,如今雖容貌依然美麗,但是卻落得被人圍攻,此景,閻蕭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一般。
姚文君看也不看閻蕭,冷聲道:“與你無關。”
一旁的鳳舞也不知哪裏忽來的一股醋意,冷笑道:“喲,這不是當年的魔女嘛,如今怎落得這般下場!當真是諷刺。”
姚文君也不示弱,看著鳳舞冷笑道:“這不是鳳家大小姐嘛,怎麼?到現在還沒嫁人呢?”
“你……”鳳舞氣的不知如何言語,瞪了閻蕭一眼,撅著嘴不語。
一群男人在,看著兩個女人鬥嘴,實在是難堪。徐淩霄見狀笑道:“晚輩自小便仰慕魔劍白鬆,如今有幸為盟主做事,不知白老前輩可否賜教一番?”
白鬆看也不看徐淩霄,目光依然冷冷盯著閻蕭,道:“你不配做我對手。”
被白鬆這樣藐視,徐淩霄怒氣難忍,叱道:“今日白鬆已非昔日之白鬆,我有何懼?”
白鬆不言語,似乎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懶得動。
“沒錯,你的確不配做他對手。”一旁的白皓突然拔出長劍,冷冷說道。
眾人一驚,就連閻蕭也有些詫異的看著白皓。
徐淩霄目光陰冷,瞪著白皓,怒道:“你什麼意思?”
白皓上前,站在白鬆旁邊,對徐淩霄冷冷道:“字麵意思,你的確不配做他對手。”
“白皓,你竟然和白鬆勾結?”徐淩霄憤怒的拔出長劍,指向白皓。
馮雷在一旁大聲道:“早就該這樣來的,直接動手吧,還墨跡什麼。”
“馮雷,你敢?”
一聲怒吼,眾人望去,隻見茹洪、水蘇蘇等人前來,三姐妹扶著柳若鳶快速的來到白鬆身後。
“茹洪,難道你也……”柳七爺也震驚了,這茹洪向來是一個精明的人,如今卻做出這種事,實在是令人費解。
茹洪還沒發話,水蘇蘇就開口道:“柳伯父,你當真是老糊塗了,你還記得這個姑娘嗎?”
柳七爺一看,這姑娘不就是當日和鳳卿風一同來家裏冒充若鳶的人麼?
閻蕭和鳳舞看著若鳶,也是震驚。
柳七爺怒斥:“哼,次女想冒充我女兒,我怎會不認識。”
水蘇蘇搖搖頭,見若鳶痛心流淚,歎息道:“當真是糊塗,我與若鳶從小情同姐妹,她有什麼變化我能看不出來嗎?這才是若鳶,而你家中的若鳶,就是毒後。這一點,我身後三位比我清楚。”
柳七爺看向秀秀三人,滿臉震驚。秀秀看了眼閻蕭和鳳舞,喃喃道:“柳家的若鳶的確是毒後假扮。”
話音剛落,隻見閻蕭直接一掌拍來“找死。”
秀秀嚇的花容失色,卻見白鬆長劍一抖,劍氣碰撞,頓時炸裂。
白鬆叱喝道:“想殺人滅口?”
“叛徒留不得。”閻蕭再次打來,白鬆飛躍與之交戰,與此同時,徐淩霄和白皓已經劍劍碰撞,火花四濺。
馮雷本想出手,卻被柳七爺攔住。
“老柳,你想幹什麼?”
柳七爺眼含怒火,冷聲道:“不急,我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茹洪和水蘇蘇二人則護在姚文君左右。
剛才的對話,各大掌門也聽得仔細,這場對決中有著一場陰謀。一時間,竟然無一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