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額頭上全是汗珠,有大有小,從頭發根部冒出來。助理拿著毛巾給她擦拭,她接過來自己擦:“我睡了多久了。”
“沒多久,現在才十二點,你是昨天晚上淩晨一點送來的。”助理瞄著手上的手表。
助理跑去拉開窗簾,正午的陽光有些大,透過玻璃照了進來,尚官兒伸手擋在額前,問:“他怎麼讓你在這。”
“蘇總比較忙嘛!”她甜美的笑起來,臉上瞬間展露出一個酒窩,看起來特別漂亮。
尚官兒記得很小的時候她最想要的就是自己也張兩個小酒窩,那是在她心中代表美的東西。
“哦!”
“醫生說你沒什麼大礙,醒來休息會兒就可以出院。”
“沒事的,我自己也知道。”話雖這麼說,但畢竟是剛醒來,頭還有點沉沉的。
“蘇總說了,要是你醒了,他晚上過來接你。”
尚官兒不禁一個寒顫,一想到這是醫院,蘇承均還會來她就害怕,連忙起身,卻覺得雙手無力又重新倒了下去。
助理看她情緒有些激動,大概也猜出是怎麼回事,說:“你放心,如果你不願意他來,我可以送你回去的。”
聽到她這麼說,尚官兒的情緒有所改觀,“真的嗎?他不會生氣?”
“不會的。”
助理跟了蘇均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況且助理在蘇均眼裏確實是個十分得力的助手,尚官兒才放下心來。
最終那次她從醫院出來後,蘇均很少理會她,一般都是任由著她自生自滅一般,
那是尚官兒回尚家住了四五天回到別墅的一天。
已經是深夜了,萬籟俱靜,她聽見樓下傳來管家的聲音,蘇均剛回到家,揉著太陽穴問什麼。
他微微皺眉,身上漸漸凝聚起一股冷凝的氣勢來,問:“她回來了嗎?”
“今天晚上七點多就回來嗎?”見蘇均像是格外的生氣,管家不由得跑去勸他:“少爺,你就不要太為難尚小姐了,她跟了你四年了對你也算得上是恭順。”
“我和她的事情你不用管。”
聽到他這話,尚官兒心裏的怒火瞬間爆發般,明明自己什麼都不欠他的,他的蘇北也好好的活著,而自己呢?一想到在尚家受盡白眼的母親,在監獄蹲著的爸爸,她的心就痛得連呼吸都困難。
但是她還是忍住沒點燃蘇均心裏的火氣,她看得出來蘇均是不開心的。
她唯一想要的事情就是希望他不要去打擾自己,可偏偏你不想的事情就是會發生。蘇均洗完澡後立馬就鑽進了她的房間,門沒鎖,即便是她鎖了也無濟於事。
尚官兒知道他進來了,但是依舊裝著睡覺,一句話也沒說。
“看來你和他玩得倒是不錯嘛!”蘇均玩弄著手上的打火機,說完後點燃嘴邊的香煙,漫不經心地抽著。
她背對著他,沒做聲。
見她那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樣子,他就來氣,走到她身邊坐下,伸手進被子裏去,剛好摸到她胸前的一處柔軟。尚官兒一個機靈跳起身來:“你想要幹嘛?”
“我想要幹嘛?”他拽著她的手腕,很用力的拽著:“你問我想要幹嘛?”
“你又想來硬的嗎?”她饒有興趣的盯著他惱怒的樣子笑。
“你裝什麼裝,不要以為別人玩你幾天,你就身價百倍了。”
“我從來就沒那麼想過,是蘇總您會錯意了。”
蘇均手裏的煙已經快要燃完了,可他似乎沒有打算放開的意思,熏得尚官兒實在沒辦法隻能悶咳幾聲。
他又不疾不徐的深深吸了一口,將煙蒂扔在地板上,扣住她的脖子,憤怒地吻下去。他口腔的香煙氣息毫無保留的傳進了尚官兒的呼吸道中,在情急之下她咬破了蘇均的嘴唇,絲絲鹹腥蔓延開來。蘇均卻忍著痛一吻到底,絲毫沒有打算放開她的意思。
她隻聽家耳朵裏嗡嗡作響,待她反應過來時,身上僅僅隻剩下一件內衣。可蘇均仍在死不甘心的解她的衣服,尚官兒立馬理智回歸大腦,拚命的抓他那禁錮著自己的雙手。
“你再掙紮,我就讓你那薛玉,顧一,還有韓一臣這些人都死無葬身之地。你應該知道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我不欠你的,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她朝欺在自己身上的蘇均嘶吼。
蘇均隻當一切都是她在亂說一氣,蠻橫地吻住她的嘴,將她的身體死死地按在床上。她放棄了掙紮,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侵掠,眼角流淌出透明的淚珠。